李凡放下馒头：“你怎么看出来的？”
沐小米端着碗，极度的耐心：“她进到审讯室里十分钟看了五次手表，证明她有事情，或者约了人，你没完没了的审讯，她当然烦躁。
我也打电话问过，她约了他们系的主任，要交论文。
那几个男生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但一一听完，也都能对上。
杀人犯就一个，难道他们是团伙作案？
要是团伙作案，那他们都是演员，比现在小鲜肉演技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李凡叹了口气：“也是，我今天真是不大对劲。”
“是啊，理智一点，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不能让人白白的就死了，总要有个说法。”
“嗯，那几个孩子都是有时间证人的，高个儿也去学校问过，没有问题。‘
那就剩下最后一个嫌疑犯了。”
“嗯。老板不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只能挨家医院去问，两年前升到手术医生的应该人数不多。”
“嗯，也不知道明儿能不能有消息，就等胖子那边了。”
沐小米夹了一块糖醋鱼给李凡：“好了，先吃饭，醋坛子。”
“李队，胖子那边有信儿了，但是有些小状况。”老李见到李凡，急冲冲的跟了过来。
“你说。”
“两年前升手术医生的五十二人，案发当天在医院值班的有四十七人。”
“那就是说还有五个人没有时间证人？”
“那倒不是，有一个去年出国了，没在国内，有两个去外地学习了，剩下两个在同一家医院，他们去外地出差了，所以问题就出在这。”
“在医院值班的四十七人都有时间证人？”
“嗯，其中有三十六人在那天做手术，基本没有出过医院，还有十一名在本家医院，或者其他家医院会诊，学习，几乎都是有证人的。”
“行，把那两个人带回来。”
快闪杀人案（二十二）
“什么事？”李凡昨晚玩儿的有点儿大发，要不是后半夜沐小米冷了脸，这货八成要弄一晚上，好不容易消停了，嘟囔两句倒是比谁都睡得香。
一大早还在春宫里游荡，一个电话将他从梦中唤醒，李凡就是流氓的性格，起床气也是格外的大，接这个电话的语气像点了炮仗。
对面的人顿了一下，才又开了口：“李队，人下午到，您看，您是不是来一趟？”
“下午的事儿，你一大早给我打什么电话，有病啊。”
对面的人很委屈：“李队啊，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沐法医都已经工作几小时了，我哪知道您老人家还在跟周公约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