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有人说这简直是卑鄙啊，李凡翻了个白眼，给出的答案是兵不厌诈。
果不其然，深谙被那俩假扮的杀人犯吓了个够呛，整个人的精神都处于崩溃边缘，一被提审，就变得十分配合。
“林玲跟你什么关系？”
“嫖客关系，哦，后来我还让她帮我送信，但这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因为李枫，她不甘心李枫身边有别人，我不想让安娜喜欢李枫，这就一拍即合了。”
“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跟你提起李枫。”
“她也没有确切的提起谁，是我看杂志的时候说了一嘴喜欢安娜，真想杀了安娜身边的人，所以她问我像不像让李枫消失。”
李凡眉头挑了一下：“那你的意思就是林玲杀了李枫是吗？”
“我不确定啊，但这话确实是她说的。”
李凡拿出录音笔：“我觉得你可能不够老实，我们审问你也就是一个流程，基本上已经定案了，就是你杀了李枫，现在想嫁祸已经来不及了。”
深谙一愣：“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定罪？是不是有人收买了你们？让你们这样做的？你们可是人民警察，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没有杀人。”
深谙的情绪很激动，眼睛也没有闪烁，李凡现在似乎有了其他的想法，要说最恨李枫的人，那绝对是林玲，深谙就算再喜欢安娜，应该也明白安娜这种大明星跟他不会有什么关系，所以这恨，也就不应该那么强烈了，难道是林玲说谎？
“你还是听了录音再说吧。”李凡播放了之前掐好的录音，深谙听完长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
“这……这是诬陷，我跟林玲，不是我跟李枫无冤无仇的，不可能杀他，你们不能听她的就给我定罪。”
李凡无奈的耸耸肩：“这我也没办法啊，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配合，你说我能怎么办？既然有人给了口供又愿意上庭指证你，那我们为了结案档案那你推出去，不然没有破案率，很难听的。”
李凡的语气很无辜，但是这话让深谙愣了，最后就是愤怒：“行，既然林玲把我推出去了，那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李凡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给了监控器方向一个眼神，这话可得录的清清楚楚的才行啊。
“那你说说看，不过如果你也说假话的话，那最后只能你们两个一起进去了，不过这样也不错，正好有个伴儿，谁也别便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