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的眼神是愤怒的，不过医生看得多了，比宁夏凶的有的是，可最后怎么样了？还不是乖乖的听话，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就算出了院喜欢男人也只敢偷偷摸摸的。
投影仪上的照片一张一张的过，每次路过白寒耀，宁夏的头就会被刺痛，一次两次三次。
宁夏逐渐失去力气，医生也没指望一次就让宁夏服软，毕竟他们也是收了高价的。
“医生，我儿子这样没事吗？我看他很痛苦。”
“没事，电流的安培不大，只是刺痛感，头部神经多，难免会有些难受，明天我们会继续，等他疼了怕了，也就不敢了。”
“真的？脑子不会出问题？”宁晟还是不放心，宁夏刚开始还能忍着，后来已经喊出了声。
医生有些不高兴的板着脸：“不然你就带回去，我们都这么治疗，成功的案例网上肯定有，我们不能拿出来给你看，毕竟是病人的隐私，您在考虑一下，随时带人走。”
宁晟抿着嘴，心里矛盾，看着宁夏这么痛苦，他想要带人走，可以想到一走了宁夏的后半辈子可能就要毁了，又只能妥协。
最后宁晟还是走了，带着蒋晴没有再来。
之后的日子宁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每天浑浑噩噩的，似乎都不清醒。
“继续。”
宁夏被人抓着头发按到了水盆里，双手挣扎，也被人按住，住能无助的任由盆中的冷水侵入口鼻，等到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在被人从盆里拉出来，如此反复，一直到虚脱无力，甚至昏迷。
然后再被绑到床上，进行每天的电击疗法。
“只要你忘了他，就可以出院了。”
“我不会忘记他，永远都不会。”宁夏的回答有气无力，似乎下一秒就会飘然无存。
“继续。”
图片还是一张一张的过，电击被调高了安培， 宁夏只觉得大脑搅在一起的疼，无助又不受控制的发出嘶哑的呐喊，疼，真的很疼。
“继续。”那个戒同所的医生冷漠淡然，图片继续再换，宁夏浑身已经被汗浸透，双手挣脱不开，只能紧紧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你有能耐就弄死我，不然我死也不会分手，不会，永远也不会，煞笔，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