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清转头看向病房,伸手指了指,项柏顺着手指看过去,原来是宁夏给的。
“你喜欢吃糖?”
安明清摇了摇头。
“你不喜欢?但我觉得你挺喜欢的啊。”
安明清还是摇头,然后指了指宁夏的病房,项柏这次真的搞不懂了,决定问问白寒耀,这糖果难道还有特殊的意义?
大概是因为项柏不开心,再次牵起安明清的时候,他没有再躲,项柏很满意的拉着安明清在小树林里散步,时不时的亲亲脸颊,亲亲小嘴,但是更进一步就没有了,小家伙害羞的厉害,他怕小家伙发脾气。
晚饭的时候把人送回病房,又看着他吃了饭,转身去了宁夏的病房。
白寒耀看到项柏有些微愣:“这是怎么的?刚分开就想我了?你可是没机会了,我对我媳妇很忠诚的。”
项柏翻了个白眼:“去你大爷的,我有事儿问你。”
“糖果宁夏的?”项柏举起手中的糖果晃了晃。
白寒耀正准备开口,就见吃完饭的宁夏看了过来:“糖果是幸福,是好运,我最喜欢糖果,只送给喜欢的人。”
白寒耀惊讶的看过去,这是这一个多月宁夏说的最多的字,最通顺的话,而同样开心的还有项柏,原来糖果是幸福啊。
让他精神失常
“他还是不肯?”项柏的二伯坐在红木的沙发上,一只手不断地敲打,坐在对面的女人优雅的喝着手里的红茶,点点的点头。
“怎么也是你侄子,就不心疼?”
“他要是肯,我就养着他,他要死把我当叔叔,也不会闹这么一出。”
“你们说这些有意思?让你们放弃这诺达的财产你们愿意?”
说话的是项柏的小叔,刚刚留学归来,跟项柏只差七岁。
是项柏爷爷的老来子,也是这些人里,唯一愿意给项柏好脸色的人。
“小三,你难道不想要这些财产?”项柏的二婶嘴角挂着冷笑,漫不经心的看着项柏的小叔。
“你们还有点儿人性吗?就算他 不签字能怎么样?他会赶走你们吗?自己家的孩子什么样你们不知道吗?”
“别说的自己跟圣人一样,坏事我们在做,可利益却有你的一份,谁也脱不了身,何必说的自己那么伟大呢?是吧。”
小叔双手紧紧的握着:“他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们就对他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有啊,讨厌也是一种情绪不是吗?”
“讨厌?”小叔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项柏虽然不讨人喜欢,但也不讨人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