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裔说的古诗词就是那些中医术语,他实在不明白季老师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怎么什么都能懂一点。
季骁撇了他一眼,“你不是中国人吗,听不懂中文?”
“······”
楚裔确实没文化,丝毫没有内涵,脑子里都是些物质性的东西,要不是季骁,他决计不会往自己脑子里装那些哲学信仰之类的精神食粮。
趁季骁在那里等抓药的功夫,楚裔又跑去老先生那儿,很直白地问:“有没有什么补身体的方子?”
“刚刚那位是我男···内人,”楚裔自以为是地换了种老先生能接受的称呼,然后接着道,“他身体不好,不光是这个胃啊,就是基本上做两次就不行了,有什么补的法子吗。”
楚裔确实不要脸,所以故意趁季骁出去的时候来问老先生,要是脸皮薄的季骁知道了能好几天不理人的。
老先生也没什么异样的表情,很严肃地说道:“内人面色淡白,脉细弱,气虚不能生血以致血虚,可有心悸、失眠多梦、乏力等症。”
“有的有的。”
楚裔后半句是听懂的了,连忙补充道:“他之前吃了一些抗抑郁类药物,伤胃的,但停药之后胃口依旧不好,而且嗜睡,体力差。”
老先生哗啦啦几笔开了张单子,上面反正是楚裔看不懂的字符,还没等楚裔问问题,老先生便道:“行房之事不可过于频繁,半月一次足够。”
楚裔立马就炸了,“你逗我玩呢。”
三天一次已经是楚裔的极限了,这个极限还不包括他每天晨练夜练的发泄精力,楚裔觉得自己情绪激动了,立马换了套说辞,“三天一次,至少三天一次,先生有没有法子。”
他尽量保持住自己的风度,“我这内人身体差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心疼他才忍着的,按我的精力我每天都可以折腾,我这样忍着忍久了也得出毛病是不是。”
“所以希望先生能够救救我们这个小家庭,毕竟xing生活不和谐很容易导致感情破裂的。”
他越说越可怜,既然不能用砸钱那一招,只能靠卖惨取胜,“先生,我们小两口为这事已经闹了好几次,家庭非常不和睦,但是我们是相爱的,您救救我们吧。”
······
后来楚裔从诊室出来的时候,脸上是很开心的,季骁看他手里拿着单子,问道:“你自己也看了吗。”
楚裔连忙点头,把方子递给药师,一脸兴奋的根本不像是给自己拿药的,季骁道:“你哪里不舒服,胃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