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壶盖打开移到水龙头下拧开开关,莫宇楼感受着逐渐沉甸的重量。
“要不是药厂换了个老总,原来的退休养老去了,我们也不至于没人帮忙。新来那个还是乘风老总,叫,叫叔齐民!我可记住他了!”
“哐当!”少年慌乱地扶起坠入水池的电水壶,一时间不知道先该拿抹布还是先该拧出水开关。
“毛手毛脚的,你什么时候能改?真是遗传你爸!”
收拾好一切,莫宇楼的脸色苍白到透明,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宛如生了一场大病。
这副样子把莫母吓了一跳,妇人自以为了解地嗔怪道:“不就摔了下水壶嘛,多大的人还被赫住。”
“没事。”
莫宇楼靠着墙背对他们,眼睛盯准水壶上亮起的指示灯,心里却已是入坠冰窟。
药厂?叔齐民?现世他究竟忽视了多少?!
又或者,叔漠尘为什么会和他现世有联系?!
应诚的名字再次浮现,莫宇楼觉得自己抓住了这根线,但当他想顺着线探索下去,却发现这其实是笼罩他的一张网。
浑浑噩噩地度过一个下午,好几次移向“独上宇楼”的那只手最终还是缩回。
他不知道了。
这题他不会。
不会的题莫宇楼选择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