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诚!”清影也毫不客气地叫住他,先前类似争吵不是没发生过,但在签合同前但这一场尤为激烈,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就可以看出对方按耐不住了。
“你别忘了,技术是我先开发的,核心在我这儿,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们生来就是富家子弟当然不理解我们底层上来的,想靠自己的双手挣钱,给当初抛弃我的人看看,我离了他们可以活得更好。”
“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吗?应家二公子的那个。那个,呵,哪个啊?”
听到这儿,站着的男人显然有些慌乱:“他们,你说的哪些人都是什么人?”
“应家二公子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么?”
清影嗤笑一声,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余光看到走来的身影,却保持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喃喃道:“我错了吗,应诚?或许我们分开,还能各自为王。”
肩膀再次被一双大手抓住,力度大得让他生疼,刚想斥责却对上男人发红的眼眶,那双眸子里已充斥着疯狂,叫他心惊。
“我不许,我不许你和我分开……”
激烈的争斗中处于弱势的清影尖叫出声:
“应诚!应诚你放手,这里是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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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宇楼几乎是从位上蹦起来的。
梦里成熟男人的轮廓重叠上眼前稍有青涩的男生面庞,莫宇楼从头到脚打了个激灵,甚至感觉身下一紧。
真干啊,这用弗洛伊德理论解释不了吧!
“这么快就醒了?”叔漠尘原本还想要不要去医务室买点药顺便咨询咨询袁老头出现幻觉该怎么治,没想到身边的人睡了不到十分钟就醒了。
莫宇楼微微喘气缓神。梦境越来越清晰了,梦里的感受也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只是他感受最深的不是被强迫的害怕,而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恐惧、慌乱,和铺天盖地如潮水般的委屈。
“做噩梦了?”叔漠尘半搂住少年轻拍背部,察觉到周围悄悄打量的眼睛从抽屉中拖出校服盖在两人头上。
昏暗中,莫宇楼与叔漠尘两额相抵,叔漠尘确认这次的温度没有操场上高稍稍放心。
教室里其他人不明白他们躲在衣服里做什么,嗑cp的几个已经脑补出各种接吻姿势,毕竟莫神的手此刻正按着尘哥的背不放。
手该往上移点按后脑勺的。几个魔术党如是想。
莫宇楼觉得自己醒来后想起很多,倒不是什么前世记忆,而是他穿书以来的种种疑点。
现在他按住叔漠尘的背一方面是防止他逃避,另一方面,是确认他有没有撒谎。
“叔漠尘,你穿书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