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男人只觉得是自己倒霉,被恶鬼缠身,也不知道是哪里招来的“脏东西”,竟然把他当作女人,侵占了一夜。
男人为此而感到羞耻,这样的事情也是无处诉说,陈枫他有家庭,有母亲还有妞妞,家庭的含义是责任,他不可逃避必须要面对的责任。
责任迫使他不论经历什么,都必须爬起床上班,一家三口人都在等着吃饭。
对于昨夜的一帘春梦,他也只能是当作是一场无理的噩梦。
梦醒了,饕餮不见了,唯独是那一条红绳窜着人面玉石的吊坠,依旧安静地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枫并无发现有什么异常,他没有留意到青色玉石上的那张人面,早已经从一开始的紧闭双目,变作为怒睁的眼瞳。
……
他匆匆忙忙地起身洗漱,换上一身洗得变了色的制服,又开始了一日的忙碌。
男人开着自己破破烂烂的两轮车,赶到了公司,依旧是像往常一样的工作上班,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