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淮被拒了也不恼,眼见乔夫人要出屋去唤人,宣娘却立马开口道:“我可以,大夫,我需要做什么?”
乔夫人止了步子,想起往日宣娘的细心和巧手,便也跟着附和到。林大夫大抵猜出了屋里人的关系,他见宣娘红肿的眼也不再耽搁时间。
费了一番力气终于将纱布拆了,林大夫又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上了药粉,又缠上崭新的纱布。
“请问大夫,这便好了吗?谨哥儿没有大碍吧?”
“伤在头部,有没有其它问题,只有人醒了才好说,现下我先开个方子,喂他吃下再看看吧。”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夫妻两的心又狠狠提了起来,乔夫人却引着林大夫出了屋门。
“少爷您刚回来,想必也是一路劳累,现下大夫已经看过了,您去歇着吧。”
宣娘字字句句都在理恭敬,乔荆淮却听出几分无奈几分疏离,想到今日的事,他心中也涌起几丝愧疚。
“两位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让谨哥儿痊愈,我先去换身衣裳,晚些时候再来瞧他。”
乔荆淮径直出了屋,见院里隔着一段距离就有血滴,脑中便不自觉想起今日的事,又有些年少的片段不断闪过。
想起小时候姚谨的性子,唯唯诺诺没半丝男子气概,还像个女孩子般爱哭鼻子,单他就不知弄哭过姚谨多少回。没想到,多年过去,姚谨已经长大,胆子却还是这么小。一声马的鸣叫,居然惊的他被石阶一绊,造成现下的局面。
想到种种,乔荆淮虽瞧不上姚谨的性子,但这事终归和他有干系,无论如何都需还马家夫妇一个康健的姚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