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吧,我技术入股,资金、经营都由齐大哥负责,收益咱们三七开,我三成齐大哥七成,如何?”
“三七不行,五五开,这还是我占了便宜呢。”
经过今天,齐鸣的人品姚谨更知晓了两分,他也不再推辞,左思右想,一种全新的吃食、全新的经营模式,势必会引起非同一般的火爆,经营得当,连锁发展,其间的利益将是巨大的。
“这生意做可以,但是不能把谨哥儿暴露在众人面前。”
乔荆淮的意思齐鸣知道,怀璧其罪,上源小吃坊已经让不少人注意到了姚谨,若不是背后有乔荆淮,凭姚谨他们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独自经营这生意这么久?
“放心吧,我也不希望谨哥儿受到伤害,这主意虽然稀奇,但我好歹是人们口中的商业奇才不是?不会有人想到谨哥儿身上去的。”
乔荆淮笑笑道:“那就好,您只管放开拳脚去做。”
齐鸣毕竟已经不是外人了,他知道乔荆淮的身份。
他的背后可不仅仅是富甲一方的乔家、位列朝堂二品大员的大伯、前途坦荡的京官兄长,更是权倾朝野的荣亲王,或者说是当今圣上。
这样的背景,除非乔荆淮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惹怒当今圣上,否则又有多少人敢打他的主意。
他把姚谨护在身后不是因为他怕,而是因为他要杜绝任何一点可以伤害他的风险。
在小厮抬着齐鸣的药过来后,三人都没有再提及此事,终归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成的事,也不急在今日。
等齐鸣喝了药,三人说好等他病愈再到姚谨家商议此事,乔荆淮和姚谨便离开了齐府。
“我的两个妹妹倒是找了两个好夫君。”出了齐府后,乔荆淮忍不住对姚谨道。
齐鸣的底细在三人还未见过面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摸清了,又在只见过姚谨一两回时就可以仗义出手。有手段、有能力、品性端正、家里底细又干净,乔荆淮对齐鸣本来就很满意,今日之后,也只是更加满意。
姚谨笑意盈盈地在乔荆淮耳边说了句缘分妙不可言,乔荆淮满眼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呀,你真是个小福星,解决了我的终身大事顺便还帮我妹妹牵了红线。”
想起齐鸣和乔宜瑜这段缘分,姚谨觉得乔荆淮这话也是不错的,他没有反驳只是得意地笑了笑。
乔荆淮将牵着姚谨的手抬起来,在姚谨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姚谨脸一下就红了。
乔荆淮低低笑了一声,牵着姚谨就往“四海”去。
今日难得休息,他的计划中也没去“四海”这一项,但是,方才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总叫他不安心,他必须要弄清楚此事。
烈日炎炎下,“四海”那两个门卫也没有丝毫的松懈,他们仍然站的笔直,尽显军人本色。
老三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并且在这段时间,通过“四海”的势力将女人的身份查清楚了。
““红春院”的小姐?”
女人的身份显然让乔荆淮有些意外,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这“红春院”可是岳宁镇名气最盛的妓院,作为这边“四海”的负责人,乔荆淮早就知道“红春院”背后的老板是华安郡主的外甥,后台算是很硬。
里头的小姐不仅个个貌美如花,才艺也是个顶个的厉害。甚至有不少花客私下议论,岳宁镇的第一美人应该是“红春院”的头牌——苏盈盈,可见里头的姑娘是怎样的人间绝色了。
“是的,主子,她说她或许知道是谁指使人去害谨哥儿的。”
乔荆淮抓紧姚谨的手,对身旁的老三道:“立马带我去见她。”
此事一直是乔荆淮心里的一根刺,只是“四海”已经将岳宁镇翻了过来,却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仿佛这些人是凭空而来一样,拖到今日,乔荆淮已经不能像一开始那般轻视这件事情了。
事实上,在半个月以前,白日里除了有老三他们外,不管乔荆淮晚间回没回上源村,姚谨家周围是有乔荆淮安排的死士的。
这是他从荣亲王手里亲手挑选、亲自训练的,不同于荣亲王驻扎在“四海”的死士,这些人是完全属于乔荆淮的。
他日日夜夜都想着了结此事,如今有意外收获,不管这女人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要亲自去会一会她。
女人长得很是美艳,衣着虽然朴素,但身上还是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她被绑了手脚,安静地坐着看着桌上那个名贵的花瓶发呆。
听见开门声,她猛地转过头来,眼中迸发的希冀,让姚谨不觉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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