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面无表情的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好冷,空调开的有点大,得用多少电啊,好浪费啊,为什么我一个18岁的少年要承受爷爷奶奶的秀恩爱。
宁远爷爷拍了拍奶奶的手,接着瞪了一眼没有坐像的宁远爸道:“虽说生了一个不省心的东西”,宁远爸立刻抗议道:“怎么又说我,我也没干啥”。
“闭嘴吧”,宁远爷爷紧紧握着烟袋,好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好想打人。
暗暗的运了下气道:“好在给我带来我的乖孙,远儿,你带着祥云而来,注定要改变我宁家的门楣,我不求我宁家能达到先祖时的高度,只愿我家能不再为五斗米折腰啊”
宁远立刻表态道:“爷爷,我一定会努力的”
宁远爸日常拆台,“呲,指望你,工地搬砖最挣钱,你这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大学也没考上,能干嘛,给人看大门人家都不用你,太嫩”
宁远爷爷到底没控制住自己,拿起手边的苹果向宁善砸去,“没事就滚回自己屋里去”。
宁远爸躲过砸来的苹果,藏在自己媳妇身后,嘟囔道:“我就不走,看你还能说啥”
宁远爷爷对自己的儿子那是啥招也没有,打不动,嚼不烂,整个一陈年滚刀肉。
宁远爷爷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宁家的希望都在远身上,现在我就把宁家的家传宝传给你”
说着,宁远爷爷从床底下取出一个铁皮箱子,慎重的从脖子上取下钥匙,一家人大气不敢出的盯着箱子。
只见箱子里有一木牌位,上书至圣—先师冲虚子,一个乌七八黑的木条?一本破烂书。
宁远爸爸立刻失望的喊道:“什么传家宝啊,哪有宝啊,一堆破烂玩意”
“闭嘴,不可对仙人不敬”,宁远爷爷恭恭敬敬的将牌位放在堂前的桌上,然后点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宁远,你也来磕三个头”
宁远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宁远爷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是我的小叔叔临终前将这些东西交给我,让我转交给我的孙子”
宁远爷爷缓缓自己的故事。
“听我父亲说,我的小叔他自小被一道士领走,学了一身算—卦,看相,做法的本领,小叔他天分极高,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一观之主,不过正是如此也结下了不少仇家,有一夜一身是血的小叔将这个箱子交给父亲,然后说不可为他办葬礼,逢年过节给这个牌位上几炷香即可,最后看到门后的我留下一句三代可正道,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