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丁逸昭也看到了回来的许倾之。
—看见许倾之,丁逸昭目光里就滑过了一缕果决和阴狠。
他愤恨的吼道,“许倾之,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现在他被告上法庭,警察到处在找他。
到时候上了法庭,面临的可就是巨额赔偿,甚至有入狱的风险。
他的人生短短几天内就落败成了这个样子!
许倾之若无其事的找出了自己的钥匙,站在门口开门。
表情漠然的道,“你也有资格说这个话吗?”
丁逸昭之前又是怎么对他的,丁逸昭心里就一点字母数也没有?
盗窃他的作品,用去讨好小三。
还和小三一起谋利,反过来将他告上法庭,害的他落下抄袭的骂名。
“我对你做的这些,是伸张正义的反击。”
“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才是不可理喻,狼心狗肺。”
许倾之打开门,走了进去。
丁逸昭抓住许倾之开门的机会,奋力的挤了进去。
“我为什么要去外面招惹其他人,还不是因为你装清高,从始至终不肯绐我睡!如果你当初别这么清高,愿意满足我,事情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有生理需求。
许倾之不愿意满足他,难道让他忍着,当和尚吗?
丁逸昭脸上涨红,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种种困境,就生出一股狠心。
“说到底都是因为想睡你,不然好不好的,也不会发展到今天。”
“你说如果我在上法庭前,如果不把你睡了,我这法庭上的有多冤?”
许倾之笑了。
他看着丁逸昭这一身打扮,以及那凶狠恶毒的眼神,就知道这男人在准备什么。
把五百放在地上后,许倾之不屑道,“所以你是专门来我家,想在自己坐牢以前把我给强?奸了?”
想法未免有点太天真。
丁逸昭野心勃勃的道,“你以为我不敢?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想让我坐牢了,我就不怕再多坐几年”。
“反正我早就想睡你了,一直都想睡。”
许倾之的家门早就被丁逸昭进来时,顺手关上了。
家里除了许倾之和丁逸昭,没有第三个人。
丁逸昭从内心深处笃定,就许倾之这白皙单薄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所以,才会还和许倾之明确说出自己的意图。
“我要是把你弄得爽了,说不定你还会念在旧情的面子上,放我一条生路。你说你内心深处是不是有这么骚?”
嘴上这样说着,丁逸昭就朝着许倾之扑过去。
许倾之轻而易举避过。
他以前学过散打,功夫还不错,对付丁逸昭这样的绰绰有余。
可惜丁逸昭对此一无所知。
丁逸昭扑过来的一瞬间,许倾之拌了他一跤,眼看着他摔了个狗啃泥。
“就这点本事,你何苦来丟人显眼。”
许倾之发出啧的一声,面露嫌弃。
丁逸昭眼睛里有红血丝,他挣扎着准备从地上起来。
这时,门开了。
言予安刚下班回家。
门一打开,言予安就看见丁逸昭从地上起来,猛地朝着许倾之抱过去。
许倾之正抬着头看他,似乎没有防备。
丁逸昭瞬间就抱住了许倾之的身体,将之压倒在地板上。
“你住手!”
言予安眉头猛地蹙起,紧张得声音紧绷。
“我凭什么住手?还有,你是谁?”
丁逸昭把许倾之的身体,又警惕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他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这男人手里拿着许倾之家里的钥匙。
“好啊,你是许倾之的野男人?和许倾之都已经住在一起了是不是!”
丁逸昭有些疯狂,面目狰狞。
许倾之表现得很淡然,“把话说好听一点,他是我男朋友,不是野男人。”
说话间,许倾之的脖子歪了歪,衣衫微微凌乱。
白皙漂亮的颈脖上,有几个粉色的吻痕。
丁逸昭注意到了这一点,“你是不是和人家睡过?你在我面前装纯洁,却早就和人家睡了,丑嫌子!”
骂到这里,丁逸昭已经顾不了这么多。
想把许倾之给强?暴了的念头,摧毁了他一切的理智。
他压在许倾之的身上,撕扯着许倾之的裤子。
然而就在他疯狂又狰狞时,言予安已经上前,从一边猛地踹了他一脚。
“老子的人你凭什么动!”
丁逸昭伸手去掐许倾之的脖子,想警告言予安不准有所行动!
但手刚伸到许倾之脖子上时,下腹却猛地一痛。
许倾之伸腿,用力顶了一下丁逸昭的下身。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丁逸昭。
许倾之趁着这个机会,躲开了丁逸昭的双手。
而言予安则拎着丁逸昭的头发,把丁逸昭从许倾之身上拽了起来,一脚踢翻在地。
言予安伸手把地上的许倾之拉了起来,拉进自己的怀里。
—边轻拍着许倾之的背部,一边安抚的说道,“别怕。”
许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