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实用的防身招式,还是他曾亲手教给伊斐的。
安繁花皱眉,以为摆脱了咸猪手,现在不过是换了一只。
什么上流社会,都是衣冠禽兽。
她正准备故技重施,眼前的男人像是察觉了似的,紧紧抓着她的手,眼里的沉痛和深情,骤然淹没了她。
“我真的好想你……”
听闻动静赶来的吴秘书一惊,忙上前扶住他:“池总,别这样,你醉了。”
池宣烺目光没有偏转半分,执拗地盯着安繁花,轻声细语像是怕吓跑了她。
“吴秘书,你看,我的伊斐回来了。”
吴秘书看着安繁花,这女孩跟伊斐……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性别了。
以前有人自以为投其所好,不知从哪找来个跟伊斐有七分像的女人,再动动刀,咋一看就是活生生的伊斐又站了面前。
那次,池宣烺的确反应很大,但那是对赝品的愤怒。
送“礼”的人马屁拍到马蹄上,被整得够呛。
所有人都知道了,想讨好池宣烺,都甭打伊斐的主意。
当然,那个赝品也不是没有用处的。
池总让他安置好了,就为了某天,伊父那边隐瞒不下去,让她出场糊弄。
今晚池总到底是喝了多少,对着一张跟伊斐浑然不同的脸,失态成这样?
难怪周围人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吴秘书无奈的说道:“池总,你真的醉了,她不是……”
“我说她是,她就是。”池宣烺紧紧握住安繁花。
安繁花一头雾水,挣了挣,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池宣烺的手像是铁钳般,就是不松开。
鉴于池宣烺这是难得一次“发酒疯”,吴秘书只好朝着安繁花使眼色,示意她顺着池宣烺,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