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的画面不停的在木九的脑子里乱窜,小孩的声音刚刚消失,就有女人凄惨的哀嚎声闯入,紧接着便仿佛有滔天的大火狠狠的在木九的脑内肆虐。
疼,太疼了,头疼欲裂的木九用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头,手中的两把小剑径直掉在了地上。
“七七!七七!”魏桓瀚被木九的反应吓的连忙叫人。
七七迅速出现在魏桓瀚身边,还没来得及查看情况,木九已经晕倒在了魏桓瀚怀里。
郑二爷及时的赶了马车过来,魏桓瀚没给郑二爷搭把手的机会,亲自抱着木九上了车。
魏桓瀚将木九在车里放置好,便吩咐车外的七七道:“先回府,去别院把苏大夫找来,另外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不得有任何消息传到父王那儿
。”
“是,七七明白。”
七七刚走,马车也才刚刚驶离大狱,郑二爷就隔空感到了马车里突然满溢的怒火。
“这是怎么回事?”尽管魏桓瀚压低了声音,那明显的沉怒还是让郑二爷小小的抖了一下。除了亲兄长,郑二爷最怕的就是这个瀚王了,常年情绪阴晴不定,无论喜怒都冷着一张脸,他是实在不想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
“王爷,您说什么?”木九是晕着的,车厢也没别人,我又不能进去,什么都看不到的我哪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手腕,为何有枷锁的压痕?”
马车车厢空间很大,除了左右的软椅,还有一张铺好的软床,将木九放好后,魏桓瀚便想将他放在头两侧的手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