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当然是把她在这里办了。小子,你要是听话,等我们办完事儿,解决了她,说不定你还可以分一杯羹,享受一下,但要是你不过来帮我们.......那你.......”
话说到一半,领头的人忽然笑起来,小声有些阴险猥琐,“否则的话,今天,你是必要—— 不得好死。”
姑娘听到他们这番话,浑身抖如筛糠,眼泪从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落下,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赵鄢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了,他没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个人朝着姑娘的方向走去,领头的人**着伸手,欲要扯开她的衣服,姑娘满脸惊恐,脸上露出近乎绝望的神情。
天边的乌云如同墨汁一般,欲要流下来,黑暗笼罩着整个摄政王府,罪恶在慢慢发酵着。
赵鄢几乎怔然般看着,那群男人即将撕开给姑娘衣服的一瞬间,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赵鄢忽然冲上去,从后面给了领头人一拳!
那一拳带着狠劲儿,几乎拼尽了他全部的力气,领头人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微微一懵,反应过来后,男人的脸都微微扭曲了。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他反手攥住赵鄢的手腕,少年身形弱小,轻而易举便被他抓住了,赵鄢皱起眉头,连挣脱都挣脱不开。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摄政王的得力属下,你若得罪了我,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这么一下,在场四五个男人的视线中心一下子变为了赵鄢。
四五个男人将他团团围住,眼底带着被破坏了好事的怒意,几乎要将赵鄢的手腕捏碎。
赵鄢脸色苍白,但依旧一脸执拗颜色,不肯求饶。
领头人咬牙切齿,眼神里泛着恨意,失去理智一般,一字一句:“给老子打死他!别让老子看到他活着走出摄政王府!”
..................
赵鄢走后,纪容与像是脱力了一般,整个人向下滑落,直接靠在地面上,微微冰凉的地面使他清醒了几分。
有血从他的指尖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绽放出血花。
这毒性无法纾解,只能用短暂的疼痛感来让他减少那种几欲令人疯狂的感觉,才能不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人性皆失。
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几缕月光泄进来。
纪容与本以为是赵鄢找人回来了,他对此事并不抱任何希望,纪容与掀了一下眼皮,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
门被人从里砰的一下关上了,屋子里没有点蜡烛,屋门一关,周围黑到了极致,伸手不见五指。
紧接着,纪容与身旁响起一道脚步声。
他几乎是立刻便绷紧了背脊,脑中警铃大作。
这个脚步声,并不像是赵鄢能有的脚步声。
相反。
那脚步沉稳稳重,不紧不慢地,一步一步,像是踏在纪容与的心脏上。
他呼吸一促,想要直接起身离开,一双手忽然凭空伸出来,直接攥住他的腰,纪容与呼吸一重,那双扣住他腰的大手顺势收紧了,将他往怀里一带。紧接着,身后响起一道若有似无的轻笑。
“跑什么?”
纪容与头皮一紧。
方才之过了短短两招,他便判定身后的人定然武功高强深藏不露,甚至有隐隐能压制过他的感觉。
纪容与心中多了几分忌惮,揽在他腰上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在他腰间轻轻摩挲,没一下都触碰到腰间的敏感点,纪容与连腰和四肢都要软下来,又被那双搭在腰间的手扣住。
男人低笑一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倒是没想到,堂堂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纪容与咬住下唇,他眼底升起几分恼意。
“你究竟是谁?”
男人手指捻了一下他的耳垂,手指刚刚碰上去,纪容与便像是一滩水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每碾过一处便多了几分红痕:“我是谁,王爷不需要知道,无关紧要。“
男人说的越是云淡风轻,纪容与心底的疑窦便越来越重。
要知道,他的四个攻略对象都是还没长大的小崽子,一个出去帮他叫人,段程锦和喻周喻染肯定也不是,那么现在这个——
究竟是谁?
胸前忽然微微一痛,纪容与微微回神,身后贴上一具灼热而高大的身体。
男人报复似的捏了下他的下巴,语气危险:“在走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