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说你是因为想要小孩才跟我结婚的，因为他生不出来，所以我等于是你们之间的代孕。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我可以为你们家留一条血脉，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柯铭宥猛地从他怀里爬起来，震惊地注视着身-下的人。“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离开的那一天，他亲自来跟我说的，还拿出了很多你们已经复合的证据了。”
“你信了？”柯铭宥感觉这信息量有点大，他一时间有些跟不上林书染的节奏。
“我当时没有判断的能力，所以我信了，至今也还相信着。”林书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回答道。
柯铭宥感到很头疼，解释道：“我没有跟他复合，而且我跟他之间谈不上是前任的关系，总是很复杂，但我和他真的没有半点你想的那种关系。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解释，但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林书染半信半疑，真假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过去了。
“这很重要！”柯铭宥这个哭包突然停止落泪了，声音依旧带着嘶哑，说两字就忍不住打哭嗝。
林书染被他逗笑了，边打着哭嗝边一脸严肃地说话真的很傻气。
柯铭宥双手撑在他身侧，认真又委屈地说：“你从来都没说过爱我”。
林书染一怔，他第一次柯铭宥这副受伤的神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得不到申冤一样。想到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他忽然就冷下了脸。“重要吗？”
“重要！”就是因为你从来不说，我才整日患得患失。柯铭宥低下头把脸埋到他脖子上，有滚烫的泪水落到林书染的皮肤上。
林书染放空了好一会之后低声喃喃：“反正现在也不爱了”。
柯铭宥混身一僵，双手缓缓揪成拳头，肩膀微微打颤，喉咙哽咽得发疼。张了嘴用发颤的声音问“以前呢？”
林书染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这一瞬间松了口。没什么好躲避的，坦率一次也无妨。
“爱”
柯铭宥呆呆地看着他，因为前段时间一直针对自己没得到过好脸色看，得到这一刻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滋味。他忍不住凑上去吻住林书染，空气里可乐气泡水的味道甜到发腻。
林书染被嘴唇上的触感吓得眼睛一瞬间瞪大了，双手也被柯铭宥紧紧地抓住了，他浑身都压制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柯铭宥眼里还挂着泪水，偶尔会低落到他脸庞上。他抬起腿踹了一脚柯铭宥的脚，又咬了一口柯铭宥才被松开。
“你在找死？”林书染恼怒地瞪着身上的人，真的是一点不留神就被暗算。
柯铭宥又开始抽抽搭搭起来，哭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林书染想骂他又因为他一直哭而开不了口，但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又得寸进尺。
“现在不能再继续爱我吗？”柯铭宥用双手锁住他的手臂，禁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