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
“夜里,你是我身下的人,我会想要亲吻你,情不自禁地抚摸你。”
俞慕君松幵易渐离,原本穿戴整齐的衣物在挣扎中又变得凌乱,俞慕君就帮助整理衣衫。
易渐离被气得说不出话。
俞慕君想要打消易渐离以身犯险的想法,就故意说些假话:“而且我有什么好和你倾诉的?我一和你说,你就 搖掇我造反,我听了只会不高兴。”
易渐离哑然失笑,颓然低下了头,自我解嘲:“原来我果然是王爷的又一个烦恼哈哈哈哈哈!不过好在我 还有其他的用途,可以暖床助眠是吗? ”
“不! ”俞慕君矢□否认,“你不是我的烦恼,你不要再让我造反就好了。”
易渐离点头,说:“好,我记下了,王爷帮我解幵穴道吧,没有内力我心里总觉得很慌张。”
俞慕君当然知道这种感觉,习武之人,尤其像他们这样的高手,一旦没有内力,就像是一下子老了六十岁。
但俞慕君不敢冒险,他怕易渐离真的脱离掌控,从此海阔天空,与他再无瓜葛。
“怎么,你不愿意? ”易渐离沉声问道。
俞慕君顾左右而言他:“快到江宁了,你去过江宁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糕点,想看的景色? ”
易渐离怒骂道:“淮南不平,我看你一点也不忧心,还想着游山玩水、玉馔珍饯!”
俞慕君摸了摸易渐离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我不忧心?我心里难不难过,如果真的不想你看出来,你自然是看 不出来的。淮南的事,已经非我力所能及,我还不如暂时放下,等待舅舅的消息。”
易渐离冷笑一声,反讽道:“王爷真不愧是成大事者,很能想得开!”
俞慕君自讨没趣,就接着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抱着易渐离不让他动,生怕易渐离逃脱。
这天晚上,车顶传来一声轻响。
俞慕君亲了亲易渐离的嘴角,柔声道:“逝水早点睡吧,我去去就回。”
易渐离闭着眼睛不说话,只侧头躲幵俞慕君的亲吻。
俞慕君披上外衣,跟随暗卫走远。
易渐离等俞慕君走得远了,就打幵车窗,望着天上的弦月发呆。
“小心着凉! ”俞慕君回来的时候将车窗合上,耐心地叮嘱。
“何时满月? ”
“再过十日左右。”俞慕君进入车厢,关上车门,带着凉意钻入被窝。
“凌云现在何处? ”易渐离没有忍住,还是想从俞慕君口中探听消息。
俞慕君这次倒没有选择隐瞒,直接告诉易渐离:“他是浙江知府,当然去浙江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