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奈去厨房拿来一罐蜂蜜,给曲嘉文冲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没好气地递去:“诺。”
曲爷双手接过,他捧着这个装了淡金色液体的玻璃杯,认认真真地瞧,像一个求知欲爆棚的好奇宝宝。
“把它喝了,”古奈用手指间挠挠他的下巴,像在逗小狗。
曲嘉文将玻璃杯放在眼前,贴着鼻尖,凸起的杯面将他那双麋鹿一样的眼睛放得忒大,圆不溜的,透出几分可爱的憨气。
古奈眼里既是无奈又是宠溺,简直被他逗笑了,“一身酒气,邋遢鬼。”
可当他看见曲嘉文凌乱起皱的衣衫时,笑容一刹那消失,心里顿时像刺了千万根针那般不舒服,不由地想到了今晚的那通电话。
难道......曲爷真的跟那个男的......
他不敢想,也不忍想,他倒是想问个清楚,可惜曲嘉文醉得连手指头都数不清,更别提好好回答问题了。
几秒后,古奈开始扒曲嘉文的裤子。
曲爷:“??”
“你干什么呀?!”曲嘉文死死捂住自己的裤腰带,满嘴胡言,语无伦次地吼,“大胆!曲爷我要养上十二条德国牧羊犬把你的小鸡鸡啃掉!”
这话听得古奈那处隐隐作疼。
但他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因为他要验明正身!他就想知道,今晚在电话里听见的那些……
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曲嘉文的屁股究竟有没有被别人......要是有,他就把那个人给sa了。
“你要给我打屁股针吗?”曲嘉文的双手被古奈一手箍住,裤子被扒下,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来。
“嗯,别动,”古奈应着,把曲嘉文翻了个面儿检查,吊了一晚上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这位爷明显没有跟别的男人做,那刚才在电话里听见的……大概是场误会。
同时,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曲嘉文是个0,嗯,尺寸不行。
屁股倒是挺可爱的,看上去还像个未开.苞的雏儿。
古奈心理渐渐变态,但是他默念着清心咒忍耐了下来,并帮曲嘉文把裤子给穿好。
“我不要打针,其实我也怕疼……”曲爷醉醺醺地说,“护士姐姐总以为我是最坚强的那个小朋友,每次别的小朋友都有糖吃,就我没有……”
曲嘉文从小走野狗式成长路线,不到十岁已有猛汉气质,打针从来不哭,谁也不知道他只是咬着牙在忍。
护士姐姐只会安慰大声哭泣的小朋友,明明那些小朋友里还有比他大的呢,他这个小猛汉,却因为过于坚强而没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