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翎愣了愣,摇头道:“不知道。”砸了乐渊一头包的事,能避则避。
沈翌摸了摸他头顶:“你就好好待在府里,等风头过去。”
“风头过去?他们势成水火,这风头能轻易过去?”
“沈翎,你要懂得爹的难处。”
“难处?”沈翎冷笑着,目送兄长离开。
阿福走进屋子,见沈翎愣在那里:“二少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沈翎蓦地抬头,一把揪住他:“阿福,这些年,我待你不错吧?”
阿福预料到什么,为难道:“少爷,你想做什么?”
“你可愿为我作出小小牺牲?我沈翎绝不会亏待你。”沈翎柳眉一挑,颇有深意。
“小小牺牲?”阿福急着挣开沈翎,却被他拽得更紧。
“是啊,就这么一丢丢。”沈翎拇指抵着尾指上边一小截,“你看。”
“二少爷……”阿福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只要不是帮少爷离家出走,什么都可以。”
沈翎嘴角一抽,干笑道:“你可真有慧根。”
阿福面色煞白,急得想逃,与沈翎疯狂拉扯起来:“二少爷,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小爷我成日郁郁寡欢,而后郁郁而终吗!”
“少爷,别逼我!你待在府里挺好的,为什么老想着出去?”
沈翎松了手劲,再抬眼时,阿福已退到门边:“天晓得那个老头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我可不想再看他脸色。”
阿福不敢靠近,但见沈翎的神色,亦知他心底的苦。
沈翎想到件事:“这几日,柴廷还在抓那个纵火犯?”
阿福点头:“嗯,就是没什么起色,缓了一些。”
沈翎望窗外晴空:“但愿他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