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顾明泽心里又多了几分绝望。
方慕情继续说道，“我估计，宋若词可能被软禁了，根本收不到我们的消息。而且，他很有可能已经是个空架子，即便知道，也帮不了你。”
“难道就没人能制止宋如言吗？”顾明泽觉得此时越发觉得无望，前方是漆黑一片。
“有。”
顾明泽充满期待的看向方慕情。
方慕情说道：“沈世。”
这个答案，等同没说。
顾明泽说道：“如果沈世在这，还轮得到我烦恼吗？”
“说的也是。”方慕情笑着说道，然后叹气，说道：“让宫绥和你一起去吧。”
“宫绥？”顾明泽有些惊讶。
方慕情看着前方，叹气道，“对，让宫绥和你一起去。”
“他……有什么作用？能打得过宋如言？”
方慕情摇头，“能打得过宋如言，我知道的，只有沈世和宋若词。”
这下顾明泽更加不解了，“打不过那让他和我一起去，难不成一起去……”送死？
“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宫绥是什么妖吗？”
此时车子已经进了医院的地下室，方慕情找了个车位把车子停下来后，手还握着方向盘。
他这个状态，显然是有心事的，方慕情皱着眉说道，“宫绥是妖，也是鬼。”方慕情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他是我为了对付沈世，特地用妖魂炼化的小鬼。”
“妖魂炼化？”顾明泽觉得他又触及到自己不了解的知识了。
“就如同养蛊一样，不同的是，养蛊是把毒物放在一个坛子里面，让他们互相吞噬，最后留下一只最毒最凶的。而我是把妖魂放在一起，最后炼化出宫绥。”
这么一说，宫绥是妖是鬼，也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宫绥，自然是至阴至煞。
此时跟在他们后面的宫绥也开车进了地下车库，顾明泽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扭头看向方慕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方慕情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他除了看起来有点冷淡以外，和普通人没区别，并不像那么可怕的东西？”
顾明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