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别说了兄弟,我都懂,走,这就带你进去!”
白梓晨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哥们儿,你人真好!”
“嗨,跟你这个大孝子比起来,我这就不值一提。”青年谦虚的直摆手,带着他往最里面走去。
他打开了门,“进去吧,我在外面帮你把把风儿。”
“谢了哥们儿!”白梓晨用力地抱住他拍了两下。
那青年嘿嘿一笑,“客气啥,有用得着的尽管说!”
白梓晨重重的点了下头,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
他问,“对了,我叫白梓晨,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许武!叫我武子就行。要是不嫌弃,叫声许哥!”
“成,许哥!”
“快进去吧。”
白梓晨关了门,这是间套房,他进了右边那间。
消毒水的味道并不是特别重,但他还是闻不惯。
白梓晨吸了吸鼻子,席梦思的大床上安详地躺着一个人。从那鬓白的发来看,是老人无疑。
白梓晨继续往前走,每靠近那张床一点心就宛如刀割。顾家出事,顾宇枫下落不明的那段时间他整个人几近崩溃,唯一支撑点是爷爷。
他记得白天祥在镇上的医院做完手术的当天顾宇枫被绑,三天后顾清南急火攻心命丧西天。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没有做任何的思想准备。那天察觉到陈墨笙的阴谋之后他每天都装疯卖傻,没想到却等来了顾宇枫。然而让他更震惊的是顾宇枫提出了分手还当着他的面去吻另一个男人,简直晴天霹雳!他受不了,这怎么可能的,所以一气之下就晕了过去。等再次睁开眼脑袋清醒了很多便问了费豺关于爷爷的事情,才会出现在这。
白梓晨甩了甩脑袋,走过去半蹲下握住白天祥的手。他摸了摸,那原本瘦得皮包骨头的手仿佛有了点肉,看来陈墨笙把爷爷照顾的很好。哼!算他还有点良心,白梓晨嗤笑一声。
把车泊在门口,顾宇枫下了车单手插兜走进去。
这家疗养院很大,起码占了有一百五十亩的地。
顾宇枫鄙夷的勾起唇,进电梯直达A栋楼顶层。
“站住!什么人?”尽管他有小心,但还是被眼尖的许武看到了,他啧了声,倒也没多恐慌。
“你谁啊?”
“呵,”顾宇枫笑了笑,眉一挑,“连我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个儿混道儿?”说着凑近了他。
方才光线有点暗,这下近距离的一看眼皮一跳。
许武眨巴了下眼,“顾,顾宇枫!你怎么进来的?!”
顾宇枫耸耸肩,“走进来的啊。怎么,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