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回复宇宙第一帅：你眼瞎了吗？
还是熟悉的配方，依旧是熟悉的味道，何童飞看到这五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两圈，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把手机锁屏看书去了。
赵柯那边还在下午，怼完邵天宇，他就吧微信退了出来继续处理文件。乔杉推开办公室玻璃门走进来的时候深深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审视他一般，慢慢吐出了几个字：“这么开心？”
赵柯抬头，瞥过去一眼，将签署好的文件交给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这边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圣诞节后回国，你跟我一起回去。”
乔杉顿时眉开眼笑，结果文件夹笑眯眯的应了，刚才心里泛起的那点狐疑瞬间烟消云散，哼着歌就抱着文件夹离开了办公室，完全忘记自己进来是要干嘛的。
赵柯见他走没影了，给内勤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定好两个人回国的机票。一切事情处理完毕，赵柯这才起身走到窗前站定，低头俯瞰脚下的街景。
这个城市有着异常商业化的繁华，但少了很多人情味，建筑透着冰冷的感觉，只有金属质感，全无人文的温情。
赵柯以为自己应该更适应这样的生活，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人情温暖，可是当他真的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了一年，他便开始莫名怀念国内的生活，尤其是在今天。
何童飞的生日。
赵柯在窗边站了大约十分钟，突然转身拿了车钥匙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办公室。乔杉和他迎面而来，他也当做没有看见，径直往电梯间走去，进了电梯，下到地下车库，上了车往公寓方向开。
他只是忽然很想回家去看看他这一年来为何童飞买的那一堆衣服，各种各样的女装，全是他托人买回来放在衣柜里的，大概回去之后送给何童飞的礼物。
但是他知道，其实这些礼物，他根本不会送。
他很清楚何童飞喜欢这些东西的原因，也明白现在的何童飞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填补内心的空洞，但他还是买了，大概只是为了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公寓里，帮佣正在打扫卫生，见他回来赶紧叫了声“先生”。赵柯点点头，跑上楼去衣帽间，拉开衣柜的瞬间，脸色就变了。
“Sam，我衣柜里的女装呢？”赵柯趴在楼梯扶手上往下探，声音中满是慌乱。衣柜里他摆放女装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像是一个会吞噬人心的黑洞一样。
帮佣走到楼梯旁仰头看他，想了想才说道：“前几天乔杉先生过来，说你让他拿几套衣服去公司，让我帮忙把女装全部搬到他车上去了。”
“乔杉？”赵柯冷笑：“我知道了。以后他来不要开门。”
帮佣似懂非懂地应了声，也不去问原因，反正主人交代的事情，她听话办事就可以了，不需要询问那么多原因。知道的事情多了，对自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