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亭钧终于憋不住笑了,伸手重新揽聂深进怀里。
“嗯,我改。”
“骗子。”聂深在他腰上掐了掐,“你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要纹在这里!”
钟亭钧像是没有听出聂深话里的炫耀和期待,配合他道:“哥,你为什么纹在这里啊?”
“因为显眼啊。”聂深满意地说道,“逢人必问,我逢问必答。”
他撩了撩钟亭钧的耳垂,有点遗憾地看着他的耳钉,心里却没觉得感伤。
“冠军和男朋友的宠爱,我的小宝贝总该有一个如愿的。”
话毕,聂深肩膀就被按住了。他刚想哼两声,柔软的唇舌就掠夺了他所有的呼吸。
后背抵着冰冷的舱壁,身前是少年年轻炽热的胸膛。聂深被缚住手,渐渐失去了斗争的本能。
至于后来是怎么仓皇逃脱来到陌生的房间的,聂深已经不大想回忆了。
大概只有两个人低沉的喘息声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与之为伴的还有钟亭钧卸下来的皮带。
脚踝因为唇舌的流连播种了色泽鲜艳的草莓,与刺青的黑以及原本的白皙肤色格格不入。
钟亭钧抽出皮带来的一瞬间,聂深无力地揪起床单。
“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你还想给谁看。”
冰冷的皮革束缚住了曲成奇怪角度的脚腕,直到被迫重复。d。j了无数声“只给你看”之后,聂深才得以拥有了沉沉睡去的权利。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聂深起身失败后又重重地砸在了床单上。
身边的被褥已经空了,从隔间里传来了钟亭钧讲电话的声音。
“妈妈,我们在俱乐部呢。”
“深深他还没起。”
“昨天玩得有点晚,他不怕高的。”
聂深:?
他方出口想揭穿钟亭钧的谎言,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
跟被火烧过似的。
钟亭钧听到动静,挂了电话走了过来。
看他衣冠束腰整整齐齐的,腰间皮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露出来一截,聂深气不打一处来,裹着被子又侧躺了过去。
等聂深一觉睡醒两个人回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昨晚他俩在游乐场玩的事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破空也没多问,只是在听到聂深哑着嗓子后,无语地挠了挠头,“昨晚这么冷吗?怎么都嗓子哑了感冒了?”
聂深困惑地看了看他。
旁边兰陵弱弱地举起了手:“深哥早。”
嗓子和聂深哑得如出一辙。
破空眉头一皱,“不行,我今儿带你们一块儿去医院。”
刚吞了温水润润嗓子的聂深呛了出来,“不用、不用。”
作者有话要说:夜间小剧场二三事
亭钧:时间的时左右是什么?
深深:日寸。
亭钧:表格的格左右是什么?
深深:木各。
亭钧:卧槽倒过来是什么?
深深没过脑子。
亭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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