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朔一声令下,影卫们倾巢而出,将他制服。齐朔掀起那蒙面人的面罩,竟然不是齐越。
他笑了,你猜猜,你那正在产子的夫人,活不活的了。
齐朔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气急,一剑穿过他的心脏。
他笑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曾经的呵护和珍视,也不过是透过他的皮囊和身份,爱着另一个人,说到底他也真是凄惨。
齐朔抽回了剑,鲜血喷涌而出,他倒在地上,合上了双眼。
立刻回府,齐朔心里慌急了,若是府里此时出了什么状况,秋秋和母妃都会有危险,想必是齐越早就料到兵符是假的,又想用母妃和秋秋来威胁自己。
秋秋此时已经是痛到了极致,他浑身都是汗,秋笑然安抚着他,秋秋你一定可以的,朔儿一会就回来了。他的肚子里可谓是大闹天宫一般,五脏六腑都在被踢打着。
狐安安动了动耳朵,他觉得有人在叫他,他该醒来了,源源不断的法力充沛了全身在逼迫他睁开眼。
门外传来了尖叫声和哀鸣,门上溅上了鲜血,秋笑然眼皮一跳,门被人推开,齐越脸上还有些血迹,他朝秋笑然笑了笑,好久不见了,小仆人。秋笑然站起身,挡在秋秋面前,你能活到今天,我也确实没想到。
又是一阵痉挛,秋秋根本无法顾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已经痛到无法思考,更为钻心的疼痛袭来。
鹿溪年突然压住了他的肚子,云烟,用力。
呃,呃呃,啊啊啊!秋秋第一次这样痛,疼的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嘶喊出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床上昏了过去。
婴儿的啼哭声紧随其后,鹿溪年抱起孩子,他看着怀里的孩子愣了一下,然后拿起准备好的布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污秽。
云烟撕裂的惨不忍睹,鹿溪年把孩子放在他身边,然后替他处理起伤口。
齐越又笑了起来,恭喜,恭喜。秋笑然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这安阳王府已经被我包围了,齐朔应该还在赶回来的路上,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我想干嘛,就干嘛,比如说,杀了你们。齐越看着秋笑然笑了起来,骗你的啦,然后他又沉下脸,把兵符给我。
我怎么知道兵符在哪里,你问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