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雪袍迷人的青年,即是两人挚友,虽非朝中之人,但乃是北朝有名的商建大户,顾登宵。
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一位锦衣华服看起来甚是虚弱的男子,正病弱地依偎在那白衣青年的怀中……
那男子面容清丽,世间少有,红齿白唇甚是悦目,不同于其他几位的英俊。
“那说书先生那么夸赞穆正清的容颜,不知晓他有没有我们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生得好看。”顾登宵白皙的手指捏住怀中之人的下巴,细微地抬了抬……
“我说顾兄,你可不要随便拿我的心肝宝贝,跟那死了不知晓多少年的恶鬼做比较。”段迁流半哼半鄙夷地低语,双眸盯着神态虚弱的男子,眼底也多了几分柔情,“佐之这一路染了风寒,少摆弄他。”
“这赫连歧要是知晓我们把佐之给带来了,估计现下正气得跳脚。”齐长空不痛不痒地说着,将手中饮过的酒杯放至虚弱男子的桌前,“饮口热酒暖暖身子。”
那气态虚弱的男子,端过桌上的酒饮了,仿佛习以为常般与十三皇子共用酒器。
而贵为皇子的青年也丝毫不觉不妥。
“谁让我们与那赫连歧打赌输了呢,要不是愿赌服输接受赌约,谁会想去穆城那鬼地方住上十宿。”段迁流微皱着眉头,俊颜之上有些不尽人意的不悦之色,唇角扬起的弧度也渐淡。
“这次出来到是有不少的惊喜,赫连歧不与我们同行真是可惜了。原来在世人的眼中这赫连世家可是要赛过我们这些皇爵子侯的。”齐长空唇角的笑意有增无减,眼底色泽也渐浓了几分,“不过,他现下也不一定惦记着佐之,指不定他现在还在哪个温柔乡里……”
那名唤佐之的虚弱男子,听到如此描述,似是有些伤心,将脸靠在顾登宵的怀里。
见状,其他几人则是流露出颇为趣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