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火烧了一般滚烫,乔经年觉得喂食这样的举动未免也太过于亲密,况且哥哥还在家,两个人没有被赶出去就不错了现在还想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人家的面秀恩爱,这不摆明是找死么。
他正准备开口婉拒,席越就又趁着自己不注意一低头在他唇上飞速啄了一口。
轻飘飘的一个吻让乔经年都跟着飘起来了,席越见小朋友拿勺子的手丝毫没动以为是一个吻不够,直接又捧着对方的小脸亲了好几口。
一个不行,就很多个。
“年年,现在这样可以了么?还是说,我还需要再努力一些?”
什么叫还需要再努力一些啊,乔经年已经快失去思考能力了,在席越说更多话之前用冰激凌堵住了席越的嘴。
席越的嘴不是嘴,夺人心跳的神水。
香草味的冰激凌被小朋友用小勺子送到了嘴里,嘴里香甜冰凉,席越望着他家明明害羞到手抖脸红还要故作镇定的小男朋友,倒是觉人眼前的人儿比嘴里的冰激凌还要甜。
“小朋友喂的冰激凌真甜。”
所以当乔望充满怨念地洗完杯子从厨房里一出来,就看到了他家宝贝年年正捧着冰激凌举着勺子往席越嘴里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年年,跟哥谈谈。”
他直直走到两个人面前,看了一眼同样向他看过来的席越,抬腿就朝书房走去。
手被席越牵住了,乔经年轻轻叹气,将冰激凌都放到了席越手上,说了句别担心就跟上了哥哥的步伐。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的确应该静下心来和哥哥好好谈谈。
哥哥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从父母去世之后就承担了父母的责任,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照顾他,呵护他,人们常说长兄如父,可他们已经没有父亲了,乔望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
当初父母去世后保险公司给兄弟俩赔了一笔钱,够他们活几年却无法保证以后的日子,他们无可避免地需要思考和金钱挂钩的未来。在现在这样的社会如果没有钱,一个人很难生活下去。
乔望那个时候大学都还没毕业,为了养活自己和弟弟才走上了模特这条艰难的道路,一边死磕书本学习,有空还要去各种面试想求到一场走秀或者拍摄。
本来就不是专业模特出身,乔望当初是吃了多少的苦才能在国内的模特行业里出类拔萃,付出的努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那个时候乔望就算是再苦再累,在和弟弟的每一次通话里都不曾透露出半分辛苦,可越是说得云淡风轻乔经年就越是知道哥哥为了赚钱有多辛苦,只能用好成绩回报哥哥对自己的付出,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