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到底敏锐,一下便感受到来自背后的杀气,双指一捏,以水为针,朝背后甩去。
江遇速度极快,眼看即将刺中凤栖梧的瞬间,手中的长剑在顷刻间又重新幻化成小纸人,掉落在地上。
靠!
江遇暗骂一声,他又错过一个杀了凤栖梧的好时机!
控纸人好用是好用,只可惜纸人遇水即化,灵力自然不攻而破。
江遇颇为郁闷,心道,哪天必定要研究研究,什么样的纸防水才是。
凤栖梧抬手一勾,挂于一旁的白衣便忽然落至男人身上,遮住了大半胴体,只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几乎是同一时刻,放置于一旁的灵犀剑也被他握在手中,直击江遇。
凤栖梧的剑法在玄门中可是数一数二,凭江遇现在这具身子正面与凤栖梧打是绝对打不过,于是赶忙出声道,“师父,是我啊!”
“祁儿?!”听见声音,凤栖梧立马收起灵犀剑。
剑尖堪堪停在自己的眉心处,江遇大松一口气,心道自己要是就这么交代在这里,那也着实是太亏了点。
“师父,是我!”江遇忙答应道。
凤栖梧奇怪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遇撒谎向来不打草稿,一脸理直气壮地道,“对不起啊师父,我本来是想去茅厕的,谁知走错了!”
凤栖梧歪了歪头,“茅厕?”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栖梧!”
江遇唇角一勾,终于来了啊!
正当凤栖梧奇怪花冶怎么会这个时辰来玉清居的时,只见江遇缓缓靠近他,“师父,我帮您擦背吧!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伺候师父洗澡,本就该是徒儿分内之事!”
凤栖梧微微笑道:“恩,行。”
听到凤栖梧的声音,花冶便朝洗浴房走去。
江遇细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待到花冶推门的瞬间,故意脚底一滑,竟直挺挺地朝地上摔去,顺便还拽掉了凤栖梧的身上披着的唯一一件外袍。
而这时花冶也恰好推门而入,“你徒弟说我找我有事,到底什么……”
刹那间,时间像静止了,就连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花冶挑了挑眉,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