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忬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却又觉得就该是这么回事儿。
“你究竟打算如何?”
不难看出,辰极也已是忍耐到了极限。他到现在还没有碰辰鸢,不是他对辰鸢无反应,而是还有所顾及。南忬清楚他在顾及什么,但正如他所说,仙醉不是人界的情药那般,还有解药可解,神界助兴的药物,也岂是此刻神力本就不济的两人能承受得住的。
南忬也不再说话,此刻若是不做点什么让辰极自己明白,再让鸢儿这样下去,定是会造成影响的。辰极向来是一副锐智沉稳的模样,也是心思深沉之人,又不爱说话与表达,但身为挚友南忬也清楚,这人在情爱一事上骂他蠢钝如驴都不为过,这么多年怕是也就只有皉会让他有过一点点与别人不同的心思,不过那点心思或许与现在的鸢儿比起来就……
要说情爱一事,辰极是蠢炖的话,这床上躺着的,才是一个真正的无情无爱之人,元神损伤而至的七情缺失。南忬的动作短暂地停顿,却因辰鸢嘴里喊出的师父而下了决心。
他伸手掀开辰鸢身上那层薄薄的被子,不忘吐槽到辰极这家伙忧心则乱,灼热成这般的身体,却还要给鸢儿盖上被子,还嫌他烧的不够热?
见了南忬的动作,辰极立刻上前抓住南忬手腕:“做甚?”
“你是可以忍耐,但他不行,你觉得有所顾及,便让我带去,我会想办法。”
“何种办法?”
“人界有青楼这种地方,你又不是不韵世事之人,你知道的。”
“南忬,既然你无法解仙醉,那你便回去吧。”
南忬哼了一声,弯腰将辰鸢打横地抱了起来,对辰极道:“我能解,此刻便是要带他解仙醉。你若是解仙醉,那便也随我来。虽都为神族,但鸢儿与你比不得,你或许能够忍耐过去,但他不行的。”
“把鸢儿给我。”
“辰极!”
“给我,你该回去了。”辰极眉头紧皱着,不止是因为此刻濒临爆发边缘的欲念,更多的还有这一种假象而来的不悦,而这不悦的来源,正式因为南忬所说的话。
青楼?他连鸢儿体内封印的魂灵或是多生的魂体都无法容忍,又岂能容忍有他人触碰或是爱抚鸢儿的身体。
光是想想鸢儿抱着其他人,或是被他人抱着,他便觉得一股怒意烧得浑身发烫起来。
南忬提醒辰极:“是你连续十张灵符将我唤来的。”
辰极将辰鸢从南忬怀里抱了过来:“我已知晓解决之法,自会帮鸢儿解除仙醉之事。而你若是再不会去,怕是天帝要震怒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