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的男人魏暘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那人也像是被司徒景气狠了,“阿渊说过了,这件事你不可以插手,你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不值得为这事去冒险,他让你想想你身边的人,别再一意孤行啦,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要是有个万一,你身边的人怎么活?”
“阿渊不是说不会有危险的吗?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要去出生入死了?既然你们去都不会有危险,我去也不会有危险,我会好好保护自己,我要是苟且偷生的活着就是个懦夫,那样的人也配不上泽儿,好了,我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司徒景说完转身准备进客栈,却和魏暘担忧疑惑的眼神对上。
司徒景收起刚才的表情,又恢复成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笑眼眯眯的看着魏暘,“哟,小少爷起来了?一会儿你们就要乘船进山了,你可不能瞎跑,这山里到处都是机关。”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阿渊到底要去干什么?”想起早起是的梦,魏暘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握紧了拳头,屏住呼吸等着司徒景给他一个答案。
子书和司徒景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魏暘听到了刚才的谈话,只是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阿渊要去采办,你知道的,采办是个好差事,只是路有点远,可能还会遇见土匪,所以阿渊打算带这家伙去不带我,所以我和他争执了几句。”司徒景自是不会告诉魏暘真像。
魏暘听此淡淡一笑,像是信了司徒景的话,“快进来吃饭吧,早饭看起来不错。”说完转身向大厅走,只是脸上的笑化作了冷厉,眼神冷的像是无底的冰窟,可仔细看会看到他眼睛里的恐惧和担忧。
几人的对话被一旁剥花生吃的王安尽数收在眼底,见魏暘转身上了楼,王安扔掉手里的花生,慢悠悠跟了上去。
房间里魏暘打开自己的包袱,里面大多都是这段时间跟着王安学配的毒药,当然也有各种解药,“暘暘你这是在做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了王安的声音,魏暘慌乱的盖住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没做什么,一会儿吃完早饭咱们不就得出发了,我收拾一下。”
“臭小子,你觉得你瞒得过外公?”王安随手关上了房间的门,“有什么是不能和外公说的?再说了你从小到大决定要做的事,外公什么时候没有支持你?”
魏暘看着王安久久没有说话,“臭小子,你再不赶紧的一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
魏暘听到这话,惊异的看着王安,“外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