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时年幼,武艺不精险些被杀手刺中,母亲冲过来替他挡了一剑,随后天机阁的人终于赶到,两路杀手被灭后师父就让人直接把他们接回山里,并且造成了死亡假象,派人回宫传信,回山后师父先派人给王府报信让我们安心,可是母亲伤势太重几日后就离世了。”
魏暘看着申屠渊平静的回忆曾经,突然心痛的抱住了申屠渊,那时候他还那么小,却要经历那么惨烈的事。
申屠渊拍拍魏暘的手臂,动作很轻像是安慰,“后来皇上以安抚之名,赐给大哥毒酒一壶,最后我替大哥挡下,恰巧那段时间西南边界又起战乱,于是皇上只能收敛杀意封大哥为镇安将军,让其带兵镇守西南,世子之位大哥让给了我,大哥走后我就继承了镇安王之位。”
魏暘听到这些,红了眼眶,鼻子囔囔的说;“那你就不怕他们再来下第二次毒?到时候你怎么办?为什么不让申屠丰假死,带他回千机山躲避。”
申屠渊笑笑,:“我有想过,只是那样京城只剩祖母了,我不放心,祖母就是皇上牵制我们的人质,所以不会让她离京,要是祖母百年了,皇上还会下旨接回我那对侄儿,让他们进宫陪读实为挟持,我留下来他就不会对别人下手,而且我也可以讨回该有的公道。”
申屠渊见魏暘一副心痛自己的模样,心里暖暖的,但又舍不得让怀里的人伤心,解释道:“他们想暗杀我没那么容易,武功我在这江湖上也算是叫得出名,我识百毒,饭菜和空气里有没有毒,我都可以察觉到,而且师父特意给我喂过毒,一般的毒要不了我的性命,我这身子也算是百毒不侵了。”
“喂毒?什么喂毒?”魏暘有些不解,喂了毒人还能健康活着?他娘亲成天说是药三分毒,平时头痛脑热的都让人用些平和的药,生怕伤了身子。
“喂毒就是服毒,经常服毒的人就会产生抵御,等到有一天吃到毒也不会有任何不适,放心师父的医术也是可以的,他有时常给我号脉,身体里没有余毒,身体反而比之前强健了很多。”申屠渊又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次日一早,天还是黑的,申屠渊起床整理行装,侍从们也都开始起来喂马,准备路上的干粮,因为昨日耽搁了时间,所以今日要赶得路程就比较多,申屠渊看到几个侍从正在准备食物,想起来昨日的事,回屋拿了一个软垫,直接绑扎在马鞍上。
魏暘起床后队伍已经修整完毕,侍从甲拿着热乎乎的包子跑过来,“小公子,刚出锅的热包子,您快尝尝。”魏暘道了声谢,接过包子吹了吹,抬头就看到了申屠渊,“阿渊,你吃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