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迎亲时,申屠渊神清气爽大步流星的冲进魏府,轻车熟路的跑去魏暘的房间,直接把穿戴好的魏暘打横抱了起来,“暘暘我来了,很不舒服吗?”魏暘红着脸摇摇头。
魏夫人想起早上叫魏暘起床时,看到他脖子上那斑斑点点的吻痕,没好气的瞪了申屠渊一眼,“你们两个就这么等不得?真是没见过比你们还猴急的人了。”说完魏夫人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帮他们推开门。
魏暘羞赧的把脸埋在申屠渊的怀里,申屠渊却笑的像个傻子,两人也不骑马,也不坐车,申屠渊一路把魏暘抱到了申屠府。
“你师父和父亲都来了?”魏暘在申屠渊的怀里红着脸忐忑不安的看着大厅里的人。
申屠渊笑道:“是啊,今天他们都来了,祖母和申屠衍带着两个侄儿昨日晚间才到,师父父亲和兄长嫂子今早才到,今日咱们大婚,他们怎么会不来参加呐,还有以后要叫父亲,不是‘你父亲'。”
魏暘红着脸挣扎着想下来,“师父和父亲没有说你吗?他们有没有打你啊?”虽然已有圣旨,但这事接受的人还是少数,而且申屠渊的身份特殊,除了是申屠毅的儿子,也是仌老的徒弟,仌老待他更是如同外孙一般。
申屠渊听到此话笑着摇摇头,“这事儿还多亏了外公,他帮二哥解了毒,要求我师傅和父亲答应他一件事,没想到竟然是不准他们反对咱俩的事,加上祖母私下一再劝说两人,所以当我提出这事儿时,他们都很欣然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