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太君冷哼一声,道:“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只管问你们!”
赵长循捣蒜似的点头,“是是是!”又大声清咳几声,让外面的人知道。
门帘外头候着的小厮听到咳嗽声,立马按照赵长循的吩咐,赶紧在门口传话,说是有要紧的公事,赵长循这才草草寻了个借口,赶紧退了出去。
此时婢女上了高凳来,站着的众人正要落座,韩老太君立刻道:“你们还坐着干什么?等着我给你们盛饭啊?这一屋子小的很,容不得你们这些大佛!赵长循那老匹夫都找借口溜了,徒留你们在这里受罪,看见你们就心烦。”
王氏讪笑后,正忙尴尬地要退身去,陈牧月上跟前来替她解围,转向泠鸢,笑道:“因泠姑娘初来乍到,夫人和我想要留下来问问姑娘,可还有什么缺的?只管告诉我们,免得到时候照顾不周,老祖宗又是要责怪的。”
她说话言语带笑,妆容描画仔细,绾起发髻,珠钗轻晃。
韩老太君白了陈牧月一眼,冷哼道:“阴阳怪气!你们若没有怠慢她的心思,我还能在这事上怪你们不成?”
替婆婆解围的陈牧月好没脸,低下了头,道:“是晚辈唐突了。”身子退到赵温时后面,握住他的手求宽慰。
赵温时这时候才从泠鸢那张与秦笙极其相似的脸里回过神来,反握住陈牧月的手,柔柔地看向她,再向泠鸢道:“泠姑娘有什么需要的,现在说了,即刻便给姑娘备下,半分都不会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