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河看着他们,指了指前方的路说:“我…路过。”
其中领头的一个黄毛吐了口唾沫在地上,然后骂骂咧咧地说:“路过就赶紧滚,不然连你一起打。”
“好的。”武河连忙绕开狗,想要往前走去,但没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又看了一眼。
这只狗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还住在市区的时候养过的一条哈士奇,名字叫哈子,他和哈子关系特别亲,因为从小他家人就忙,那段时间他把哈子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后来哈子被人偷走了,他难过了好一阵,几乎日日夜夜的哭。
仔细一看,这狗和他小时候养的那只竟然有几分神似。
于是他叹了口气,回过头用商量的口吻对黄毛说:“它只是一条狗,你们揍一条狗不也是白费力气吗?我可以给你们钱,要不就放了它?。”
“操。”黄毛大骂了一句:“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我们像是没钱的样子?”
是挺像的。
武河扫了眼他们的牛仔破洞装,一看就知道都是些地摊货,线头都露出来了。
但他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只要把狗救下来就行了,于是他看着黄毛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那你看,怎么样才能放了它?”
黄毛眯了眯眼睛,抬起两根手指给身后的跟班小弟做了个手势,小弟立刻递了一根烟到黄毛手中,替他将烟点燃。
黄毛吸了一口烟,然后抬步走到了武河面前,将烟吹在了武河的脸上。
从来没吸过烟的武河有些不适应,被浓烈的烟呛到,皱起眉轻轻咳了几声。
黄毛不屑地笑了一声。心想原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就这小破孩能有什么钱,一看就是那种圣母心泛滥没事多管闲事的穷学生,随便吓唬几下估计就怂了。
于是他抬起手用力点了点武河的头,骂道:“臭傻 逼,你妈没教过你不要多管闲事吗?嗯?”
武河脸色沉了下来,有些不耐烦地一把抓住了黄毛不停点着他额头的手,沉声说:“不能好好说话?”
黄毛愣了一愣,这小子好像还有点种?于是他又抬起手对着武河的脑袋侧面用力一乎,拽里拽气地道:“怎么,老子就不能好好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武河被呼得偏过头,脑袋嗡嗡作响,他不爽地眯了眯眼睛怒视了过去,压低声音说:“所以你们的意思就是不论如何都不放了这狗?”
黄毛又深吸了一口烟,手抓着武河的衣领,准备对着武河吐出来,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地说:“对,老子就是不放,老子今天就当着你的面打死他,有本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