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缓了一会儿,紧接着,冰冷而坚定的目光狠狠地落在了贴在门口的符纸上。
只要他有本事破解这张符纸,他就可以出去了。
傅逸明放下手机,回想起接电话前他想做的事,他就后怕的不行。
真他妈操了,就齐升那个脾气,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亲武河了。
他傅逸明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会落到如此境界。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从武河衣柜里又找来一床棉被,再回自己房间抱来了两床棉被,一层一层叠盖在武河身上,被子的厚度都超过一个床垫的厚度了。
看着武河抖得没那么厉害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找了张椅子坐下。
一天一夜过去了,武河一直没有醒,傅逸明给李念打电话请假,李念也没说什么,就让他好好照顾武河。
到了第二天晚上,傅逸明实在是困到不行,算起来他快两天没合眼了,生怕武河有个三长两短齐升不会饶了他。
就在他坐在床边脑袋不断地钓鱼时,门外传来了急迫的捶门声。
傅逸明被这狂躁的敲门声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然后急忙站起来跑过去开门。
用屁 眼想都知道能这样捶门的只有齐升。
他刚跑到门口,门就直接给踹翻了。
傅逸明差点儿给门砸到,连连后退两步,干瞪着眼看着门口喘着粗气满头大汗一脸苍白的齐升。
“升哥,你挺快的哈…”傅逸明干笑道。
“少废话,”齐升将门口的傅逸明拨到一边,大步往房间内走去。
一看到床上一脸虚弱的武河,他不禁呼吸一窒,心疼的厉害。
他红着眼睛瞪向身后的傅逸明,沉声说,“你没对他做什么吧?”
“我哪里敢啊!”傅逸明立刻回答,他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啊!
“嗯,你先出去吧。”齐升这才松了口气。
傅逸明一秒都不想多呆地撤了出去。
齐升深深地看着紧闭着双眼,气息十分薄弱的武河,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哪怕盖了这么多层被子,那肌肤表面的冰冷都仿佛直接渗入到齐升骨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