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泡好茶后退下,房间内只剩下漯积臣和皇帝二人。
修道之人无需跪拜朝廷之人,更何况漯积臣的性子,本是连看都不想看皇帝一眼的。现在尚在房内端坐若按外人来说就是已经十分给皇帝面子了。
“朝中正缺一位国师。”
“只需挂名。”
“偶尔只要下山到宫中片刻,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只有你最适合。”
皇帝把他此行最后的目的说了出来,漯积臣依旧无言。
看着漯积臣无动于衷的样子,皇帝干脆直接称呼自己为“我”。
“若你答应,我可以允诺,岐山风坨有任何需要我朝帮助的,我们都会竭力相助。”
漯积臣眉目淡淡的,还真没什么需要凡人皇帝帮忙的。
皇帝一咬牙:“其实也不用当国师。”
他就是想单纯地看看漯积臣,朝里国师一大把,要是漯积臣去了他们不就失业了?养家糊口那怎么养得起?他还是要对那些老头儿们负责的。
皇帝暗自抹泪,要是漯积臣不当国师哪有名正言顺到宫里的?
“我知道你不需要我的允诺。”
皇帝泪洒黄河:“为了你我可以遣散后宫三千佳丽。”
漯积臣冷嘲一声:“呵。”异想天开,疯子吧?
当场皇帝就被漯积臣毫不留情面地扔了出去。
皇帝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漯积臣紧闭的房门小声念叨:“我不会妥协的。”
谁知仅仅一瞬间的工夫,房内房外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高岭之花的漯积臣被一成年男子按在光滑的桌面上,虽然已经进了小春,但仍有冷意刺激,此番贴着冰凉的桌面,隔着衣服也能感到凉意,但真正让漯积臣寒风刺骨的不是这周遭下降的温度,而是他的徒弟,竟然抱着他啃咬他的脖子。
靳池出关之后直奔漯积臣房间,先于二人就已经在房内,戚戚冷冷缩在房间的悬梁上看着下面二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