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的毒药果然对他无用……
李蓝生心中愤恨不已,又想起他的几个姐姐。她们皆被送入这河神殿,自己却一直未曾见到,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她们都已经死在了这黄河河底。
想到姐姐,李蓝生心中恨意更甚,只想立即杀了冰言为她们报仇。
接下来几日,李蓝生对冰言缠得更加紧密,随时随地都要待在冰言身边。冰言见他有伤在身,舍不得让他难过,便应了下来,连处理公务都带着他一起。
李蓝生偶然发现一件事,当他从背后触碰冰言的时候,自己并不会被护甲的金光震飞。
莫非后背便是河伯的软肋?
为了验证这个推测,李蓝生又装作不经意地触碰了好几次冰言的后背,每次都毫发无损。
冰言笑吟吟地回过头,问:“娘子可会觉得太闷了?”
李蓝生摇了摇头,随意指向河伯桌上的一尊玉雕,道:“相公,这个玉雕的模样好熟悉……”
“小傻瓜。”冰言笑得更加高兴了,“你仔细瞧瞧,这雕的美人儿是谁?”
李蓝生一早便认出是自己,只不过是刻意撒娇弄痴,便装作害羞地低下头道:“相公,你为何如此喜欢我?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见冰言没说话,李蓝生又道:“相公不是每年都会娶一个新娘子吗,她们都去哪儿了?”
冰言愣了愣,道:“你听谁说的?我当河神这几百年来,就只娶了你一个,可不曾见过旁人。”
李蓝生脸上浮现两抹绯红,嗔道:“真的呀……”
心中却想:我信你个鬼!花言巧语,油嘴滑舌,只怕那些女子都已被你害死了吧!
与李蓝生闲谈了几句之后,冰言便继续投身于公务,他神情极为认真,眉头紧紧蹙起。
李蓝生眼看机会来了,假意在房间内闲逛,却悄悄绕到冰言身后,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锋利的银簪,猛地朝他后背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