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严白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地将冯言拦腰抱起,打算立即奔进画舫之中将她办了。
冯言心中绝望不已,若要她被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糟蹋,她倒宁愿死在黄河水中!
但无论她如何挣扎,被下了药的身体都是软绵绵的,不仅使不出力气,连大声呼救都喊不出口。
萧严白抱着冯言进入画舫的房中,猴急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满身油光水滑的肥膘,便要对冯言上下其手。
冯言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淌下。
她从未想过,自己将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光景。
她该如何才好?她不知道,她心中只有止不住的恶心和害怕。
一阵又一阵杂乱的心绪中,她忽然想到,若是这肥猪当真要糟蹋了她,她便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就在此时,外边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黄河的水流也变得更加湍急,令整艘画舫在河中摇摇欲坠。
萧严白为官多年,纵使色字当头,也十分惜命。当下他便冲了出去,对底下人下令道:“先尽快让船靠岸!”
画舫已经在河中行了半日,此时夜色渐沉,风雨欲来,画舫才堪堪靠岸。
萧严白整理好衣冠,抱起冯言,从画舫上走下。刚一下来,他便发现,面前站了个身着玄色衣袍的俊美少年,正挡住了自己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