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言一说完,人群仿佛炸开的油锅,痛哭与怒骂声不绝。这些年来在洪涝中痛失亲者之人,祭祀河伯的那些女子的家人,纷纷对萧严白破口大骂,有的甚至将手中的鸡蛋菜叶掷了出去。
萧严白头上被砸了一个鸡蛋,蛋黄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流了下来,他甩了甩手,凑到萧忠纯身旁道:“岳父大人,此事该怎么办……”
萧忠纯的脸色已是全然黑了下来,他压着嗓子低声道:“这个韩蓝生是绝对不能留了……”
“是,是。”萧严白面带忿色地附和着。
萧忠纯又道:“待处理完韩蓝生,闫永县这些刁民也留不得了。”
说罢,他便轻轻挥了挥手,数千士兵立即挥着刀枪朝韩蓝生冲去。韩蓝生将冯言护在怀里,手中折扇飞出,人群顿时倒下去一片。
百姓吓得作鸟兽散,韩蓝生手中折扇开开合合,在空中不断地划出弧线,不多时,地上便躺满了痛呼的士兵。
萧忠纯冷笑一声:“韩蓝生,你武功再高强又如何,我今日带了三千精兵,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再上!”
韩蓝生从容不迫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手中折扇:“噢?是吗?”
说着,立即又有无数身着不同兵服的士兵从县衙外奔腾而来,观其规模,竟有数万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