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选择的机会
当天晚上，离莞被霍知非堵在时烬的公寓楼下。
霍知非显然是喝了些酒，粗暴地将离莞拉上车后一双发红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时烬的女人？”霍知非笑容讽刺，“阿离，我做梦都没想到会被养大的狼崽子反咬一口，你别忘了，你是我捡回来的。”
离莞目不转睛跟他对视，直到眼睛干涩起来，她才一眨，雾气瞬间酝满眼眶。
“我怎么会忘呢！”她轻笑出声，“从离开孤儿院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唯一信仰，我从未想过背叛你，只是做你的女人和做你手中最好的一把刀，我总要有个选择才能专心。”
霍知非凑近那张毫无瑕疵的脸：“有什么区别吗？无论是做什么，你对于我都意义重大，不可或缺。”
离莞摇摇头，有水珠顺着眼角滚落：“做你的女人，我永远比不过沈晓月，更何况我现在……”
“我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要妄想，能够为你实现理想做出牺牲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您就，不要再给我无谓的希望了罢！”
她语气中的无奈和悱恻让霍知非神情怔然，他从未见过比着更令人心碎的苦楚笑容。
“阿离……”
离莞猛地抱住他，牙齿都在发颤：“如果你对我的选择不满，那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人？还是要刀？”
沉默如水，几乎要淹没两人。
霍知非突然想起，就在不久前，一模一样的场景似乎发生过。
时烬坐在他对面，风姿天成，眼神倨傲：“你要货，还是要人？”
霍知非动摇一瞬的心瞬间冷却，眼神又变成暗不见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