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陷害我哥,没天良!”维尔亚这句话完全是带有中国色彩的古典语,于阙没有顺着接口,心有些紧张,毕竟这事弄不好,就会满盘皆输。
“不管是谁陷害,我们一定会查出真凶,警方也会帮着一起查证,远曾在美国华盛顿的外商企业里,占有最高比例。”于阙似在安慰维尔亚,只是目光凝聚成一道冷光。
“好,那我等消息,对了于阙,我想如果请我父母帮忙一起调查,这事就一定会更快解决。”维尔亚提议。
“不行!这事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会更担心曾总的人身自由,不该让他们为曾总操心,我会想办法解决。”于阙劝维尔亚:“你千万不要和你父母说,知道吗?以免凭空让他们睡不着觉。”他们一定会担心曾狂被保释后的反击,恐怕迫不及待的想取曾狂和他的性命。
“噢!”维尔亚像是不满,随后便挂断电话。于阙放下电话的同时,慢慢的露出一丝笑意,利用也好,陷害也好,总归要有个结果。他确定未经世事的维尔亚一定会向家族求助。希望这一次,能彻底了断。
只是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会配合他的提议,也不知道墨西哥会不会上当。现在他于阙在赌,赌那人恨不得曾狂早死早超生。
如果他们知道曾狂将被保释,那么在保释之前,他们对远曾一定会有所动作。如今的远曾,表面上看远曾的大权仍在曾狂和桑扩手里,其实只有他清楚,真正的实权曾狂都给了他。他们下手的对象除了曾狂,还有一个潜在的替死鬼——桑扩。这也是曾狂愿意呆在警局不出来,他不出来的背后,也能起到一定程度的保护祁阳。
曾狂一旦被保释,祁阳就会成为墨西哥的弃子,搞不好或许会被灭口。为这事,他犹豫过,可从知道祁阳没回中国开始,于阙对她的那份不舍和亲情,在一次又一次的心机下磨损成负数。
如果置她不理,祁阳恐怕很难活着回中国,他不明白祁阳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看不透她危险处境,看来他还是得去祁阳下榻的酒店。就算此去,凶多吉少。就算心里再怨祁阳,也不能置她生死于不顾。
不管他们的生死最后会如何,这一次他要找祁阳,一次说清楚。如果她仍执迷不悟,他又该怎么办?他和曾狂的事,在来美国之前,他的确会如曾狂所料,犹豫不决到最后选择亲情。然而现在,他清楚,他选择的不再是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