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曾狂开始不安,差不多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为何他的阙阙还是不露面。火热的心渐渐变得不安,直到天完全黑暗,仍没等到于阙的露面。
忐忑的拨于阙电话,显示已关机,他并不担心于阙会被人抓走或出什么事故,他忙了大半天,都是按于阙的提示才完成。慢慢地,曾狂逐渐明白,这次他真的惹到于阙底线。
他的决定逼得于阙进退两难,他一直相信聪明的于阙一定会想通,做出令他放心的决定。
貌似目的达到了,可达到目的的喜悦感因为于阙的不现身而消失殆尽。不断拨打电话,得到的永远是无法接通,黑瞳变得冰冷肃杀,随后又是无奈与苦涩。
站在他跟前已经足有半小时的桑扩忍不住背嵴发凉,他很后悔没看住于阙,那孩子怎么就一下子不见了?当然他可不相信于阙是被人掳走,肯定是那孩子自己决定离开。难怪一早问自己,BOSS何时回来,看来他早做好了打算。他很后悔没多动动脑筋……现在要不要把这些信息告诉跟前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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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天,整个远曾总部都知道于特助的不辞而别,而他们的BOSS每天板着一张冰死人的脸,比外面的空气更冷上几倍。
叫苦不迭的员工能躲则躲,尽量远离曾狂五米,以免这股冷空气席卷殃及他们连底冻成冰人,寸步难行。当然也有和他们不一样的员工,他们看到如此表情的曾狂,心里暗暗高兴。
“他每天都在办公室,有时候会到各个部门转转,不过他心情一直不好。”仍是那个上次那个发出惨叫的男人,此时正在向他的老板每日三次汇报工作,比他本职工作更认真负责。当然,上次的事他没敢告诉老板,以免成为弃子。
得到对方肯定后,男人这才挂上电话,转身,却看到曾狂那冰天雪地的脸。男人一时害怕得不知所措,但很快的他就确定,曾狂一定什么也没听到,此时的脸和平时到他们办公室时的脸没什么变化。
“很闲?”曾狂的话很冲很冰,男人偷偷把手机藏到裤袋里,曾狂像是没看到,只是目光像冰一样射在男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