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沐看他们俩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想笑,她刚在给他们两个文化知识严重短板的人讲指数函数里那个著名的棋盘和麦粒的故事:“那我不讲了?”
“不不不,你讲得真是太好了!”何清赶忙捅捅白昼,白昼得心应手地附和她:“真是,闻之落泪,醍醐灌顶!”
他们最近都很忙,难得有时间出来吃饭,何清为了给谢沐打掩护,就总是和谢沐一起来。
看到这两个人好像同时想起什么的样子相视一笑,何清有些悲愤地觉得自己真是高风亮节,感人至深。
因为怕被狗仔跟拍,他们吃完饭都得分批离开,何清和谢沐先走,白昼过一会儿再出门。
站在门口送她俩的时候,白昼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对谢沐说道:“三木你记得吗?从前我们也是这样。”
谢沐抬起眼睛看他:“我当然记得,你那口哨吹得真是让人想忘都难。”
白昼轻轻笑了一下,好像有些感慨:“我一直都在你身后,你回回头就能看到我了,可是你从不回头。”
谢沐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对方呵呵干笑了两声:“我逗你的。和从前一样,这次我们分头走。”
谢沐和何清出门上了车,嘴里小声重复了一遍:“这次我们分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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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倒地的闷响。
手忙脚乱点燃灯盏的嬴灵回来时被一绊,手上摸到了温热的液体。
她慌乱地看着面前心口处汩汩流血的终黎,又抬头看到昏暗处提剑的孟楚水,那把沾血的璀璨宝剑反了一会儿光,声音沉闷地掉到了地上。
孟楚水消失在黑暗中。
嬴灵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看起来那么无助,试图用手堵住那个伤口,可他们都知道根本没用。
终黎看着她,低声想说话,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我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他停了下来,像是费力地又看了看嬴灵那张模糊的脸。
他的喉结动了动,停止了呼吸。
看到这里,观众无不难过,心想女主果然就是想证明自己清白的女贼凡雀吗?凶手就是一直伪装的孟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