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苏右被领进了烟雨楼。
这里的脂粉味儿大的呛鼻,就连二姐那种常出入烟雨楼的都没有这种味道。
苏右本身嗅觉敏感,这么一走,更是被呛得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穿过了淫.靡的前堂,推开了后院的门,拐了七八个弯儿,走了个冗长阴暗的长廊,才来到真正的烟雨楼。
真不负此名。
摇光将苏右交给了为首的女子后,便离开了这里,又回到刚刚的地方。
“我叫挽歌,摇光大人已经跟我交代过阁下了,训练完成前,阁下都是我名下的人。”
和挽歌相熟后,苏右被带到了楼上的房间,墙边的矮台上陈列着许多被布包裹着的东西,空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香气。
挽歌扔给苏右一件衣裳,在苏右看来,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裳,只单单是无法敝体的薄纱。
穿吗?
苏右此刻无比纠结,逃跑的想法无比浓烈。只是...这是公子定下的规矩啊。
再说了,跑也跑不掉。
那外面的结界高可通天,一层接着一层,以苏右的修为怎么可能跑的掉?
只能咬牙接受挽歌的摆布。
由羞耻变成平淡,由无法接受到信手拈来,这半个月,苏右不知道是什么撑着自己过来的。
当离开烟雨楼的时候,他就像换了一个人,跟在摇光身后,毫无留恋的离开了烟雨楼。
他只带走了当初那件衣服。
回了公子的院子,苏右先想着好好休息一下,便顺手将衣服挂进了公子的衣柜里。
公子回来时,苏右睡得熟。
半个月没见到温软的狐狸,公子心里也想念的紧,靠近时又觉得有什么不同。
细细嗅了,是苏右身上的香,变了。
公子眸色微沉面色却不显,风尘仆仆赶路这么久,打开衣柜想拿件换洗的衣裳。
在一排月白色之间,那抹艳色的红异常显眼,公子一把将衣服扯下来,紧紧的团在手里握紧。
青筋尽显。
10.让我看看你学到了什么。
公子攥着团成一团的薄纱坐在椅子上,心里的怒气一节比一节高。
小狐狸趁他不在竟然去了那种地方?谁送他去的?
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