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那个男人来说,他不过是一个不错的下属,并且这个下属还能兼顾老板的生理需求,陪老板上个床,还能努力地挤进去管老板的一日三餐,把他的生活照顾得细微不至。当然,袁总不乏上床的情人,也不乏照顾他的管家和佣人,所以关平在现在想起自己的这几年,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袁锦晟,平远国际的总裁,年轻有为,相貌堂堂,海城有女儿的人都想把女人嫁给他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哪里会缺情人?等着爬上他的床的人就能从太平洋的这一边爬到另外一边,并且还前仆后继、络绎不绝。
关平以前还自嘲地想,起码他还成功地爬上了袁锦晟的床不是?别人想爬都没机会爬。
喜欢那个人的心太卑微了,卑微到那个男人即使是把他的喜欢看在眼里也不当一回事,他还是喜欢那个人。没准那个男人回头还跟身边的朋友用着看笑话的语气说:你看就是这么个人想跟我谈情感。
所以不是挺可笑的不是?
谭文韬那个嘴贱的损友老骂他命贱骂对了。人,就是命太贱,糟蹋自己,也让别人作贱自己。
自己都不爱自己了,难道还奢望别人来爱他吗?
002,是他的幸运
六七年,他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把一条路走到底,最后还能幡然醒悟,也许还说得上真不算太傻。现在关平对比自我感觉还不错,最少他还有救,特别是出去旅行了一趟,关平觉得自己的脑子聪明了不少,起码不会像以前那么傻了。
从大厅出来,在机场外打车的地方排队,上了的士,报了一个地址。
关平从背包里掏出一部老年手机,这是他上大学自己打工买的第一部手机,那些年的诺基亚牌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耐用,一直用到现在都没坏,所以他就一直用着。只不过现在联系人里只有一个名字,谭文韬。
而工作用的那部新手机从他离开海城后就关机了就没再开过,扔在家里出门也没带走,他是狠了心什么都不想管了。
“文韬,我回来了。”拨通号码等了好一会才被接起来,关平说道。
“哎呦,舍得回来了啊。我说你反正都逃了怎么不干脆留在外面别回来了,还回来做什么?是不是还舍不得袁大少爷啊,赶着回来求他原谅你,看能不能再续前缘。”谭文韬的那张嘴,一张嘴就是气死人。
别人哪里不痛他就不戳哪里,就是专门找着你痛的地方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