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景懒得跟他绕弯子：“既然何少爷都查清楚了，也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知何少爷有没有兴趣合作？”
何固诧异：“合作？我同白先生有什么地方能够合作的？”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帝韶景盯着何固的眼睛说道。
何固眼睛微微眯起：“你是说……秦玉？”
“没错。”
何固没有急着回答帝韶景的话，只是盯着眼前的人瞧了半天。眼中的神色变了又变。
少年一身白色休闲正装，这么懒散地坐在那里的时候，感觉整个人的骨头都是软的。却偏偏又让人瞧不出来他的失礼之处。
更让何固惊讶的是，虽然他看着像是做得没个正行儿的样子，可是后背却挺直，甚至何固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其实都在暗自发力。
倘若真的遇上什么突然的意外状况，眼前的少年只怕反应速度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快。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被秦玉害死的？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冒昧问一句，你跟秦玉有什么恩怨？”何固收回思绪。
帝韶景闻言，单手撑着下巴想了想，回了一句：“看他不爽？”
何固：“……”就算敷衍，好歹也认真点吧。
“呵呵……开玩笑的。”帝韶景摆摆手，“你如果真的查了秦玉这个人，应该明白秦玉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而秦玉为什么会出现在禾余生的身边，原因你应该也查到了。”
“就因为这个？”何固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毕竟至少目前为止，秦玉并没有对白秋於做过什么，甚至都没有再白秋於的面前露过面。
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白秋於为什么要去对付他？就因为他是自己的替身？
帝韶景思索了几秒，干脆道：“算了，我也不瞒你，事实上，我想对付的人不仅仅是秦玉，还有禾余生。”
“为什么？”何固讶异地问道。
“因爱生恨行不行？”帝韶景有些烦了这人追根究底的架势，干脆睁着眼睛说瞎话。
因爱生恨可还行？
这理由够充分了吧？
毕竟秦玉上辈子不也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原因，害死了好几个人吗？
“咳咳……”看出来帝韶景的不耐烦，以及不愿意说明真相，何固便不再追问，“既然这样，你准备怎么合作？”
理由什么的何固也懒得追问了，不管白秋於这个“共同敌人”的说法是真的还是假的，终归他是要收拾秦玉的。至于禾余生，他和秦玉现在在一起，想要收拾秦玉自然也会碰上禾余生。迟早也是要一起收拾了。
至于白秋於的算盘，其实就算白秋於没有送上门来说合作，何固也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白秋於，让秦玉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