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月风到底理亏,没有多做反抗,只起身去厨房兑了杯温水回来。
他在靠床头的一边坐下来,将祁鸾的脑袋挪到自己腿上,喂水给他喝。
祁鸾的嘴紧闭着,无论倒多少,最后都从唇边流下。
曲月风耐心告罄,干脆自己含了一大口,堵着他唇,给他度了过去。
所幸医生也不是第一次给他处理这种善后的事情,没有过多惊讶,只是隐隐觉得,这个施暴者与受害者的关系太亲密了些。
祁鸾的唇舌依然滚烫,却也总算喝了点水。
被子盖在他腰间,袒露的上身骨感又纤细,却偏偏被那些伤痕破坏了美感。
曲月风瞥见医生的手碰上被子,似是想帮祁鸾料理身下的伤,便按住了。
曲月风:“药留下,我来吧。”
将医生赶走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曲月风的手法自然比不得医生熟稔,蘸着药膏的手从祁鸾身上一路抹下。他发泄的时候全凭**Y**Q**Z**W**5**C**O**M**一腔怒火,事后看这些伤,才发现这次重了手。
祁鸾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睡着的时候倒是难能地安静,直到曲月风将药抹到受损最严重的地方,他才终于有了反应。
那自然是极疼的,疼到他从鼻间溢出痛哼声,身体也微微抽搐起来。
他甚至忍不住想,这是不是曲月风的另类谋杀。
曲月风看着那具躯体在床上颤动,不知怎的,竟有些喉咙发干。他近乎仓促地处理完剩下的,将被子重新盖回祁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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