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呼吸显然浊重了一分,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退,可先前他已退了一大截,再往后就要挨着车壁了。
看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星河的心已有些动摇。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自然便想与这人恩爱欢好,但他知道欲望尽显的自己是怎样一只可怖的野兽,那绝非现在满眼花前月下的祁鸾能抵挡的。
思来想去,他选择主动进攻,伸手也覆住了他的。
“喂,你耍赖。”看他要将一场鱼水之欢演变成互撸娃模式,祁鸾不干了:“我不要这个。”
星河:“多话。”说完便伸手将祁鸾一带,让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躺在了软榻上。
祁鸾:“你是怕拉车的鼠妖听见吗?其实我们开结界的话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他还想继续往深层次发展,又很快被星河接下来的动作弄熄了音。
看样子,星河所说的“只有你一个”并非虚言,光是这手活的熟练程度,这五指姑娘的卖力指数,都让祁鸾在享受之余,忍不住为星河抹了一把辛酸泪。
“别分神。”星河看他眼睛打转,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忙把他魂给喊了回来。
现下两人俱是腰带解开、衫裤已褪的状态,两杆红旗正代他们的主人进行着最亲切的致礼与慰问。
一开始本是互帮互助,但祁鸾被星河伺候舒服了,就开始犯起懒来,半个身子倚进他怀里,当起了甩手掌柜。
于他而言是十足的享受,对于星河来说,这个过程就有些难熬。
尽管他以大手将彼此一同裹住,可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却不能走到最后一步,这懒劲上来的家伙还浑然不觉危险地在自己怀里扭动身体、不住哼哼,灼热的气息就喷吐在自己颈侧,像烈性情药一样疯狂撩拨着他那脆弱的神经。
若非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星河恐怕得直接变回兽形,把这事给办了。
祁鸾爽了个够本,又觉睡意上来,便干脆枕在星河胳膊上睡了过去。
留下另一人打了半天苦工,不得纾解,只能委屈兮兮地将悸动重新压回去。
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祁鸾在马车里睡了整夜,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出来跟前车人碰面。
正是早膳时间,四人齐齐下车修整,连拉车的鼠妖都埋头吃起了干粮,一派祥和景象。
胡娘子迎面撞上边走边伸懒腰的祁鸾,看他那满面春风的模样,心领神会地挤眼道:“你昨晚拱白菜了?”
祁鸾不满被她形容成猪,回嘴道:“你才拱白菜,哼,要拱也是你星河大人拱我。诶呀,昨晚真是激烈得不得了,我到现在都有点腰酸屁股疼呢。”
胡娘子本还以为他们俩昨晚有什么,一看祁鸾在这眉飞色舞地描述,就知道他定是在吹牛:“切,说谎不打草稿。不会你昨晚色||诱没成功,被星河大人踢下床了吧?”
被胡娘子信口猜中一半,祁鸾当即就有些挂不住脸,横眼道:“男人成群的青楼老鸨,麻烦你不要这么八卦,你家星河大人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还用得着我色||诱?”
他放完大话后又怕胡娘子瞧出端倪,连忙脚底抹油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