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
苏容华还想辩解。
对上宫越辰的眸子，她失了神。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
想杀人的眼神。
“带下去，关入天牢，择日问斩！”
轰隆——
苏容华面如死灰，她死死磕头，“陛下，臣妾是冤枉，陛下……”
她已经被拖出了殿外。
声音还在殿内回荡。
白灵汐回过头去看宫越辰的眼神，发现他的眸中没有难过、伤心，就像苏容华不过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
“啪——”
她将玉玺丢到了宫越辰的脚下。
从椅子上站起身，大摇大摆地向殿外走去。
路过楼子轩身边时，她瞥了他一眼，眼神讳莫如深。
……
苏容华被关入天牢的第一晚。
白灵汐便来欣赏她摔下来的姿态了。
彼时，苏容华在稻草上缩成一团。
春寒料峭。
夜里极冷。
她牙关在打颤，反复喊着：“臣妾要见陛下，臣妾有话说，臣妾是冤枉的……”声音沙哑。
天牢中，回荡着她的声音。
很是凄凉！
“华妃，你盗玉玺，为从表哥的手上换来后位，你……一点都不冤枉。”
苏容华从地上爬起来。
隔着栏杆，看向白灵汐。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这些日子，同宫越辰之间的游戏，让她面色红润，年轻了十几岁，看起来就像及笄之年的小姑娘。
苏容华双眸赤红，“白灵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