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上下扫量着,视线定在她托着的手臂上。
然后没有在理那个女人,走了过来。
去往医院的路上,车厢内寂静的如同死寂。
南夏坐在副驾驶,鼻间充斥着浓郁的陌生的香水味,刺激的她胃部隐隐翻腾。
“你手怎么弄的?”顾深的声音突兀响起。
南夏沉默了一瞬,才回答:“不小心摔倒了。”
“以后小心点儿。”顾深说着,眉心微微蹙起。
不知怎么的,南夏却好像从这话里听到了埋怨。
断骨的疼越发的重,痛的她唇色都发白,也说不出话。
车内再度恢复寂静。
不一会儿,车停在了桐城医院门口。
南夏下了车,看着没有动作的男人:“你不陪我进去吗?”
“我要回展览会,你看过医生就回家,晚上我会回去。”
顾深说着,言语间没有愧疚,只有行色匆匆。
南夏看着,再无话说:“我知道了。”
然后后退了一步,目送着顾深驾着车渐渐淹没在车流之中。
那一刻,她只觉得心里压抑的痛甚至要超过身体上的痛。
挂号,正骨,包扎……
做完这一切,南夏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仰目望着天花板刺目的白炽灯,怔怔出神。
这时,一道男声突然响起:“南小姐?”
南夏回神看过去,就瞧见她的主治医生卫杨正站在几步外。
而卫杨看见她被绷带缠住的手臂,蹙了蹙眉,刚要说些什么。
南夏却先一步开口:“我的病如果做手术,成功率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