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玦翻身起来,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似乎已经忘了他方才说过什么。
“我说不用丫鬟,你就可以。”卫迟声音略带沙哑,叫人听了心尖一麻,他眼中黑漆漆的,让人看不透任何情绪,只觉得手脚发麻。
齐玦傻了眼,被他靠过来的身形逼的往后退去,可他后面就是床板。
他分明已经无路可退。
“齐玦,你不是很会吗?教教我不行吗?”
齐玦懵了,他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盯着他眼中越烧越旺的火光,磕磕巴巴的开了口:“我,我是男子,还是你的朋友,怎么能教你这个呢?”
“这有什么,就是亲近之人教的才好。”卫迟声音沙哑,炙热的体温灼的他丝毫没有力气,“你不是说了你们都这样吗?怎么,你能教旁人,我这个挚友你就教不得吗?”
这是什么胡话?
他哪里教过旁人了?
他...
齐玦猛地睁开眼,吓出一身的冷汗,从软榻上直起了腰。
窗外天色阴暗,不知道是天要亮了,还是已经是日落西沉。
是了,他方才的确是做了一场梦,一场极为荒唐的梦。